言商,除非談到公事,否則她都很少說話。
傅忻寒看她一眼,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她的心情,並不強迫她。
倒是請客的東家走來的時候跟他們倆打招呼,小醉才說了幾句。
“兩位今天能賞臉過來真是凌姜某這小地方蓬蓽生輝啊,傅太太,何總,我們這地方跟你們酒店比,應該也輸不了多少吧?”
當那位大老闆笑著對她詢問意見,她才轉眼四處看了看:“其實酒店本來並沒有什麼差距,若說輸了點什麼,可能海悅開業早一些,而且環境等又一直維持的很好,所以回頭客自然比別家多一些。”
這時候她也不會說自己家的酒店不好的,畢竟,生意上的事情,而且又是在這種場合,若是客套多了,反而讓別人漲了氣勢。
“何醉這話說的言之有理啊,我們酒店確實也一直做得非常不錯,只是因為比海悅晚了兩年,這就是先入為主的好處啊!”
那位江老闆笑著說道,自然也是不願意自己氣勢太低了。
傅忻寒淡淡的笑著看著自己的老婆,小醉這種時候特別的有魅力,她總在該扮演妻子的時候扮演了妻子,又在該做酒店老闆的時候把老闆當的淋漓盡致。
這樣不卑微,不謙虛卻又誠懇,大度不失儀態的女人,他當然愛到了極點。
他想,這世上,再也沒人能把他妻子做的這麼好,至於酒店的管理嘛,經驗能造就人才。
但是他之所以做酒店,卻只是因為她。
過了一會兒他又被幾個老總纏住問一些事情,她就自己站在視窗看風景,因為剛下過雪,天上的星星特別的璀璨。
“何醉!”那低低的,帶著些回憶的聲音。
她吃驚的轉頭,就看到那個曾經幫過她的男人站在了她面前,那樣寂靜的笑著走來。
“錢老闆!”她低低的叫了一聲,也不過就是微微笑著。
對於這個男人,他對她的感情也被她點到為止,但是許久不見了,人家看待她的眼神那麼真誠,她又怎麼好對人家沒一點誠意。
“真是好些日子不見了!”
小醉點點頭:“是啊,是很久不見了,您進來還好嗎?”
總是刻意的保持著那樣的距離,那一聲您,便把他劃在朋友之外。
他卻是笑著說:“還是老樣子!”
但是她看他的精神卻不是很好,但是還是點點頭,人家的事情她不喜歡管太多。
“不過你離開怡心園後,倒一直像是少了些什麼!”錢樹輝說道,看她的眼神裡更多的是留戀。
小醉淺笑著,卻沒看他了:“那是錢老闆抬舉了!”
這世上,誰對誰不是過眼雲煙?
不自禁的想去尋找那個身影,卻在看到他被一個女老闆跟年輕女孩什麼的圍著的時候又笑著無奈嘆息。
不多久,音樂響起來,已經有人去跳舞,錢樹輝便也伸了手:“不知道何女士是否還賞臉?”
小醉吃驚的看著這個男人,按理說她該跟傅忻寒在一起的,但是現在人家被那麼多女人圍著。
但是如果跟他跳了,那男人又要吃醋不高興。
怎麼辦呢?
“算了吧,我老公在那邊,你也知道他是個醋罈子!”
說著看向他那邊,然後對錢樹輝說:“失陪!”
不管他是不是還留戀被別的女孩簇擁,而她,作為他今晚的舞伴,自然不能讓他被別人搶走。
何況她可是正室。
“幾位美女對我老公還這麼感興趣呢?”
說話間她已經走過去,從人群中,眼神牢牢地鎖住那個聽著聲音尋過來的深邃的黑眸。
她卻是笑著的,宛如一個大方的妻子,卻又帶著些小吃醋的情懷。
一時之間許多雙眼睛朝著他們看去。
而她卻從人群中直接走到他面前,看著有雙細腕掛在他的手臂:“不過你不是來之前才答應我不會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這麼快就食言?”
他笑著,眼神灼灼的,像是要燒死她。
她卻也迎難而上與他回應:“是不是想回家後跪搓衣板啊?”
他們家哪來的搓衣板?
但是在場的還是無不吃驚,傅總竟然還會被女人管呢。
“還是跪在床上軟一些,晚上還要伺候你呢不是?”
反過來摟住她的腰,接受她的挑釁了。
“真看不出來,傅總對老婆還這麼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