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要她點頭。
直到她用力的點頭,他的心才算是安了一半。
“跟我坐到前面去!”又對她說道,雙手捧著她的臉給她擦乾眼淚,吻幹她的淚:“我不喜歡你不在身邊的感覺!”
她又何嘗不是!
於是乖乖的跟他坐到前面去。
又出發後他從她前面的抽屜裡拿出一直在裡面放著的化妝品:“補下妝,這一仗我們一定贏!”
她矜持的笑了笑,此時心裡多了些溫暖,乖乖的拿出粉餅重新上妝。
忘記他的車子裡什麼時候開始放了很多的化妝品,反正是她放進去的就沒在拿出來,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他也笑著,然後認真的開車,但是最後眼裡一閃而過的冷漠她並沒有看見。
到了法院的時候她已經又是個精神抖擻的人。
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他牽著她的手往臺階上走,律師已經到了有一會兒,等著他們倆一起往裡走。
藍警官他們也是來湊熱鬧的,看到小醉的時候很明顯的不悅,不過因為傅忻寒字身邊,他倒是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那個監獄長代表監獄原告,當然會在,不過臉色並不好。
貌似今天最精神的就是小醉。
對所有的好奇的或者嫌棄的眼神,她統統都拋在腦後,不在意。
休息室裡還有王彥斌他們已經都在,大家又聽律師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小醉自然也是很積極的配合。
傅忻寒一直坐在一旁當旁觀者了,但是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的臉,他要她不給他出意外。
她一定不能讓他失望,否則他這輩子都不原諒她。
“無論對方律師問你什麼,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到時候我們倆要多用眼神交流,如果我不讓你說的,你千萬別多說一個字!”
氣氛有點緊張,她忍不住轉頭看坐在一邊的傅忻寒。
他朝著她淡淡的一笑,她也笑了笑,心裡就會安穩很多。
而她又去跟律師談論什麼的時候,他的臉上又已經沒了表情。
“我們反正是清白的,所以這場官司贏家肯定是我們,但是原告肯定會想出各種問題來刁難我們,到時候你無需怕,首先你要想到,你是無辜的,你沒什麼可怕的。”
律師這話她倒是很認可,她又沒做錯,當然不用害怕。
心裡坦蕩蕩的,只要不扯出小海,她一定會不會出差錯。
而就在她進去法庭不到兩分鐘,傅忻寒接了電話後對著旁邊坐著的王彥斌耳邊說了句什麼,王彥斌點點頭起身出去。
而小醉在為了對方律師那些尖酸的問題而頭疼不已。
“請問被告,你跟死者的關係是母女!”
“是!”
“請問被告,c城的人都知道死者生前跟你多次不和,並且你也與死者多次發生爭執並詛咒其死之類的話!”
“……是!”
對方律師得意的笑了笑,然後轉頭對著上面坐著的法官:“死者在臨死前留下一封遺書,上面寫著簡單的一行字,請法官大人過目!”
小醉見過那張紙,所以知道上面寫著什麼。
而下面的人也都在看著。
法官們看了遺書後也都議論紛紛,原告律師才又繼續說:“那天見面室裡的攝像頭恰好壞掉,但是那並不代表就沒人看到你跟死者的爭執,你承不承認?”
“我們是發生了爭執,但是……”
“但是你也不該那麼狠心的想要你親生母親死!”
“我反對!”
“被告律師請說!”法官大人允許了王召遠的反對,到目前為止還一直是原告在提問。
被告律師終是站了起來,不悅的看向對面律師:“我當事人之所以會跟死者發生爭執是因為死者故意刺激我當事人,當時兩人發生爭執也屬人之常情!”
“我想請問原告,你口口聲聲說我當事人是謀殺死者的直接兇手,但是出庭作證的卻都是監獄裡的獄警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而且為何恰好我當事人去探監的那天監視器壞掉?我還想請問監獄長,我當事人去監獄探監的原因是監獄人員打電話說死者當時身體很差才誘導我當事人不得不去了那一趟,這件事是實話吧?”
監獄長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是!”
“那麼我想請問我當事人在絲毫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去到監獄,她如何能在那之前就準備好藥物?而且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