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是嗎?”
他冷冷的看著她,一邊脫衣服一邊上床。
開著車出去轉了一圈,哪裡都沒人味。
所以就又回來了,要吵要鬧,哪怕是要打要殺他都奉陪,就在自己家裡。
正如她曾經說過的,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下,他們都不能無故夜不歸宿。
偌大的房間裡,兩個人卻廝殺在床上。
當他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該出去的時候我會出去,不過現在你必須先跟我履行夫妻義務。”
小醉大驚:“什麼?”
但是他的力氣那麼大,她完全動不得。
這傢伙肯定是瘋了,昨晚是假裝喝醉,今天假裝喝醉都不用了。
彷彿要跟她在床上來定勝負。
直到她慘敗,直到累到氣喘吁吁,把她啃得青一塊紫一塊才停下所有的動作。
那一刻,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頭。
那恨,他不想說出來。
那恨,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宣洩出來。
她恨他的欺騙,他又何嘗不恨她?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去法院的路上她的話有讓傅忻寒有多麼恨她,她為了一個同母的男孩,拋棄自己,拋棄家人,拋棄他。
她在別人以為的偉大里,在他卻是自私透底。
但是他卻忍的下,因為,他不會讓她如願。
既然她可以自私的不管他們父子跟格格,那麼,他又何必管她是愛還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