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無奈嘆息:“不管怎樣,她是給我們生命的那個人。”
笑了笑,然後轉移話題:“快點吃飯吧,待會兒上課不要遲到了,最近研發什麼遊戲?”
“陽陽都可以玩的很好的遊戲!”
高海說,說道遊戲就很有精神。
“陽陽也能玩?”怪不得最近那小子玩的遊戲她都沒見過,原來是高海剛研究的,還沒面市。
姐弟倆吃完飯後她送他去上學,下午約了娘娘一起逛街,娘娘看小醉喝咖啡的時候忍不住說:“真是感覺好幾個世紀沒能跟你真的在咖啡廳坐著喝杯咖啡了!”
小醉聽了忍不住笑出聲:“那麼誇張?”
“是啊,這幾年你不是胃疼就是體弱多病,又生孩子,哎,想想你的人生,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我都可以寫一本很厚重的言情小說了!”
娘娘越說也感慨,關鍵是她最近真的在嘗試著寫小說。
“那你要是賺了錢,記得分我一半!”畢竟是我的功勞。
小醉玩笑說,娘娘立即不高興:“你們家兩個大老闆,還要搶我這個沒工作的人的錢財,也太無恥了吧!”
小醉抿著咖啡無奈搖頭,最後卻輕聲說:“那就當我的人生閱歷送你當人生經驗吧,但願你已經見我身上發生這麼多,就不要自己親自去實踐。”
都說人生有經歷才是人生,其實,人生看著別人經歷,也是一種經歷。
並不是所有的痛苦都要去演練一遍才是人生,有些傷,我們是受不起的,有些苦,嘗過了才知道那麼難。
所以,知道是痛的,就不必非要去嘗試,都說青春是迷茫的,其實,不必那麼迷茫,越是清晰的,才越該是我們追求的。
如果二十歲那年她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結婚在一起,那麼二十歲那年她不會離去,縱然父親不理解不支援甚至恨她,她也會跟他相守著,哪怕是會牽連到他,她也不會走。
還好現在也是風華正茂。
傅忻寒果然沒猜錯,那三個客戶全都謝絕見客,王彥斌在辦公室裡掐著腰來回的徘徊,最後一狠心:“既然來軟的不行,就乾脆找人去親自請過來。”
傅忻寒冷笑:“如今我們公司在國內什麼地位?”
王彥斌愣了一下答:“那當然是屈指可數。”
傅忻寒點頭:“雖然他們是大客戶,但是如果背後沒人撐著,如何敢這麼貿然的跟我們解約?”
王彥斌更是煩躁的撓頭:“那你說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管了?丟了這幾個大客戶,後面我們的事業更難發展,最糟糕的肯定是後面還會有客戶要解約,最起碼合約到期不會在續約。”
“所以你仔細想想,現在還有什麼跟我有過節的人要這樣挑撥離間?”
那低沉的嗓音,王彥斌終於皺起眉:“你是說,是有人故意跟你作對,給你下馬威?”
傅忻寒淡淡的一笑,然後拿起桌沿上的煙盒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根菸點燃後用力的抽了一口。
王彥斌走到他隔著桌子的椅子裡雙手放在桌面:“你懷疑是誰?誰跟你有這麼大的愁?還這麼大膽貿然毀你生意。”
傅忻寒沒說話,只是在抽菸,而王彥斌問完之後自己就有了答案:“是他?”
不敢置信:“你們關係不是一直很好?”
“再好的關係,也抵不過父女情深!”他涼薄的聲音。
想起當年濮陽樹為了濮陽雪。
這些做父親的心疼女兒其實沒有錯。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
別人可以不祝福他,卻不能想要毀掉他跟他的女人。
既然那人已經有了動作,他又何必顧念舊情?
何況是他先對那人有救命之恩,後來那人確實是幫過他,但是,他也給過不少好處。
官商勾結的見多了,自己也是其中之一,所以在生意場上坐久了,他就學會了在互惠互助的同時要把對方的底細摸透。
“當年何耀跟濮陽樹勾結舉報何明的事情查的怎樣?”
王彥斌愣了一下,他轉移話題太快,卻轉而立即點頭:“差不多了,當年他們的老屬下被我們的人找到,確實有此事,而且我們再去拜訪過濮陽雪的母親,濮陽雪的母親當年跟濮陽樹關係還不錯,知道他的很多事,承認確實有此事。”
傅忻寒微微點頭:“就這樣吧,我回頭跟小醉說說,這件事能大事化小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