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做過那樣的事情,還想讓她救你出去,我就說你找也是白找你還不信!”
“她的性子太過優柔寡斷!”安怡只是冷冷的說了那麼一句,有氣無力了現在。
她想出去,到底誰會救她出去?
小海嗎?
那個孩子對她還有幾分感情。
張恩笑了笑,看著那些在無所事事的姐妹,一個個的都像是壞透了:“你認為她優柔寡斷?我卻覺得這女人十分聰明,若不然她今天又怎麼會還活著?你想想你兒子因為她連當父親的資格都沒有為何還維護她?幫助她?那女人有的是小聰明,”
安怡想著,她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何親兒子不幫娘,卻幫著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
何況她跟小醉根本沒有感情,小海跟小醉也只是幾面之緣,哪裡來的姐弟親情呢?
張恩的樣子很散漫,或者說她已經什麼都不想,父親上次來看她,說是有望翻案,但是到現在也沒眉目。
兩個人回到家都溼漉漉的,立即去洗了個熱水澡。
當大床上兩個人互相給對方擦著頭髮,臥室裡溫暖的氣息終究讓兩個人無奈的笑了起來,異口同聲了一句:“傻瓜!”
在雨裡找什麼感覺?
白色的毛巾軟軟的,那麼舒服,當他的大掌拿著毛巾幫她輕輕地擦著頭髮,她的心裡突然無比的溫暖:“忻寒,你會怪我嗎?”
他手上的動作一滯,隨後卻是淡淡的說:“孰輕孰重我分得清!”
他也理解她的心情,正如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他知道她要戰勝自己跟他在一起有多困難,但是她做到了,他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抱怨的。
兩個人相擁著躺下,誰也不抱怨,不埋怨。
命中註定這一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