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容在她身邊,像是閒聊的,拿起自己放在旁邊的手機發資訊。
小醉感覺著自己身邊的手機在震動,拿起來看到張容給她發的資訊,一滯,隨後卻只是對他們輕輕地說:“他上午還不是好好地?”
什麼苦肉計?
“上午?可是他在墓地淋了一整天,現在發燒到四十度還不肯去醫院。”
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低頭看著又一條資訊,心一疼,卻終是綻放開微笑,那微笑,像是失落,像是決絕,像是……獻血染紅的妖治的花瓣。
“他不去你們做兄弟的可以把他抬去,你們不是關係很好嗎?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病情加重?”她輕聲道,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或者有一些責備。
那倆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這幾個月你知道他是怎麼過的嗎?當大家都以為你死了他卻還要自欺欺人的說你還活著,你既然還活著回來了,為什麼不去見他?你們倆孩子都有了,而且……他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對他這麼狠心?何醉,你是不是失憶了?卻怎麼還記得我們?”
他們真是懷疑,何醉那麼愛傅忻寒不是嗎?
他們經歷那麼多這女人突然的又抽什麼風。
小醉看著他們倆張著嘴巴在那裡喋喋不休,等著張容的資訊的時候一直保持著微笑。
她的性子,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你們回去吧,他的事情以後不需要跟我說!”
她低低的說著,看著手機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