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冷冽的鳳眸幾乎要化為冷鷙的匕首把她的心臟給刺穿。
“我當時在美國窮的飯都吃不起,沒辦法,我做慣了大小姐,別的什麼都不能做,剛好有個朋友的大哥需要個孩子才能繼承家產,我就去做了代孕賺了五十萬後把大學唸完,然後又拖朋友找了份酒店的工作,直到五個月前回國。”
甩開了原本的矜持像個瘋傻的人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噓話。
她原本不想這麼幼稚,可是到了半路上突然想起他對自己的羞辱,既然他眼裡她已經那麼不堪,她並不介意他把她想的再浪蕩一些。
正如,此後一了百了!
而他捏著她肩膀的大掌突然用力,要把她骨頭都給捏碎的樣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這一次他大吼。
“我要辭職,讓我走!”
她也大吼,卻已承受不住的帶著哭腔。
同時眼眶裡突然沉甸甸的,猩紅的血絲透了出來在眼底。
她受夠了,受夠了他忽冷忽熱的態度;
受夠了他隨時弄個什麼鬼未婚妻來刺激她;
受夠了他對別的女人秀溫柔;
受夠了他還在她的世界裡隨意的走動。
為什麼過了五年,當她的心都漸漸不再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又突然冒出來?
為什麼五年後她的第一份工作就遇上他當她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