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別人來打擾!
這一次,她終於想起了那麼多快樂的回憶。
然而回憶越多,眼裡的淚滴不自禁的落下,自己也知道,幸福往往都是短暫的。
她不再刻意的抓住什麼,只是心裡的感觸越來越深。
幾次就要喘息不來,最後卻只是釋懷,一笑而過。
吃完飯他去洗碗,她跟進去:“我來吧!”
他看她一眼,手已經沾了水:“去看電視!”
他安排她去客廳看電視,她開啟了電視退回到白色的沙發裡坐著,卻總忍不住一遍遍的轉頭看向廚房那個方向。
他一身整潔的西褲白襯衫的側影,她突然的又開始迷戀,然後深深的低落下去。
當他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她就裝模作樣的瞅著電視,他走過去坐在她身邊。
娛樂廳剛好在廣播今天某大人物女兒大婚以失敗告終的事情,螢幕上還有他的照片,說沒人知道他現在在哪裡,雖然官方訊息說他家裡發生了事情回了老家,但派去鄉下的人依然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她不自禁的就轉頭又看他,他的臉上則是一副平靜無奇,彷彿對這樣的新聞根本不在意。
又彷彿新聞上說的根本不是他。
她真的有點猜不透他了!
“你問我這是哪裡?”他突然開了口,想起她那會兒問他的問題。
她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到院子裡去!”
他拉著她的手,起身,出門的時候拿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肩上,怕她著涼。
到現在她才看清楚他這個地方,六層高的現代建築,一層層的都讓她的心深深地沉下去:“這麼大,你準備用這個地方開酒店?”
她忍不住好奇的問。
他低眸淺笑一聲:“不是!”卻只是淡淡的兩個字。
她更是好奇了:“不是?不是是什麼意思?”
看著他那神秘的樣子又忍不住好奇的抬頭打量著這個房子,周圍這樣大的院子,她看著也不像是個酒店的樣子,尤其是前面那個偌大的游泳池館。
那不是酒店又是什麼?
“你真想知道?”
他抬眼看著她一臉的純真,像是多年前那個傻乎乎的女友。
她有點搞不懂他,於是只是那麼傻傻的看著他,乾淨的眼神裡卻讓他有點回不過神:“這個房子不是酒店,不用來做任何賺錢的地址。”
他看著她的漆黑深眸越發的深刻。
那麼,到底是什麼?
她的心裡突然沉甸甸的,他想說什麼?
或者是意識到些什麼,但是下一刻立即反駁了自己,怎麼可能是她想的那樣的?
他自己都說過他那麼恨她……
“等你傷好了,自己在房子裡轉一轉,看一看,好嗎?”
他沒說出答案。
其實答案那麼簡單。
但是他讓她自己去發現,在她緩緩的垂眸後他擁著她在院子左邊的鞦韆椅上坐下:“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她低低的笑了笑:“現在我們這樣能出去嗎?”
萬一被媒體逮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而她大概也立即會被冠上勾引別人未婚夫的罪名,這個小三之名,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想當的念頭。
“有什麼不能?今天是你過生日!”
他牽著她的手,那麼認真。
寂靜的深夜裡,有個男人‘可以’帶著有個女人海角天涯的去。
她看著他臉上的嚴肅,情不自禁的就有了幻想。
他真的要帶她出去,牽著她的手到了車庫,她卻不敢冒那個險。
“忻寒,真的不用!”她輕輕推開他的手,微微笑著對他說。
他今天給她的已經足夠多,她已經很滿足。
“你怕什麼?”他譏笑,很輕的聲音裡帶著不滿。
她與他對視著,然後望向別處:“回去吧,我累了!”
她吵不過他,也不想吵,就這樣平靜地過下去,挺好。
雖然,現在的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靠在車身看著她低低的往回走的消瘦背影,突然掏出了口袋裡的電話,開機,然後撥過去一個熟悉的號碼:“你在哪裡?”
“忻寒,是你嗎?真的是你?”濮陽雪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早就哭腫了眼。
何醉的腳步木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