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的一個女孩啊,砍起價來就像換了一個人,我甚至在想,這丫頭以後會不會跟個潑婦一樣跟我吵架?想到這裡,後背不禁冒出了冷汗。
“走慢點啊美女,你給我籤個名吧!我簡直太崇拜你了。”我小跑幾步追上了子若。
子若停了下來,像模像樣的在包裡找出一支眼線筆,問我:“籤哪兒?”
我想了想,說:“屁股上吧。”
子若眼睛一瞪,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我敢肯定,一定淤青了。
接著走了不一會兒,我們就都走不動了,好在不遠處有一個公園,我提議進去休息一會,子若沒說話,跟著我走了進去。
進去以後才發現,這哪是什麼公園,是孔廟,大概是孔子有什麼典故在這裡吧,我這麼想著,卻對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
我們在一條小河邊找了棵垂柳,這棵垂柳應該有年頭了,雖然又粗又壯,但是已經彎了,像個駝背的老者。彎的部分剛好夠我們倆並排坐下,這種感覺非常好,環境也非常適合談戀愛。我忍不住一直盯著子若看,她也盯著我看,本來是很深情的注視,被她這麼一看,倒好像是仇視一般。
就這樣盯了大概有一分鐘,子若先了口,神氣的說:“看誰眼睛大,看誰瞪的過誰。”說著不由把眼睛又瞪大了一些。
我立馬看向別處,跟她比眼睛大,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說真的,從認識到現在,算算也是不短的時間了,我感覺不出子若對我是一種什麼感情,有時感覺像朋友,有時感覺像知己,但總不像戀人。
我問她:“子若,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子若想了想,說:“一個月吧,問這個幹嘛?”
我說:“那你喜歡我嗎?”
“不討厭。!”這次她是脫口而出,似乎早有準備。
不討厭,多拗口的一個詞,我沒有繼續問,有點失落,但也算意料之中的回答,畢竟感情也要慢慢培養,我不知道,她當初答應做我女朋友時,是怎樣一種心態,可我也確信她絕不是開玩笑,或許,是我想多了。
見我失落的樣子,子若認真的說:“我不喜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