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良駒,說真的,我會出高價購進一批的。”
“這沒問題,我們先參觀吧。”哈立德請他們入場。
很湊巧,有個室內訓練館正在訓練馬術,近距離參觀,騎士居然是幾個年紀並不大的孩子,頂多也就十三四歲,除了男孩外還有兩個女孩,都是統一的英式馬術裝備,穿在身上英姿颯爽的。
哈立德自豪道:“我們國家也慢慢開放著,男女平等是遲早的事情。順應潮流,才能被世界接受。”
喬安娜很贊同:“我同意。”
哈立德帶他們來到圍欄旁,兩個孩子正在表演,喬安娜舉起相機給他們拍照,旁邊走來一名穿著黑袍的女人,像傳統的阿拉伯婦女一樣,遮住了頭髮和耳朵,只露出一張臉,看起來還很年輕。
但她沒有印象中阿拉伯婦女的羞澀,而是自豪的指著場上一個男孩,用上了英文:“那是我的兒子,今年十二歲。”
喬安娜微笑著:“他們的騎術不錯。”
婦女也笑著:“當然,還有我的兩個女兒,她們正在休息,待會才上場,你也可以給她們拍照。”
安峰順著看過去,有兩個穿做打扮與一般西方女孩相似的姑娘,正在朝這邊的鏡頭可愛的比剪刀手。
哈立德對他們說:“其實在這個領域。男孩和女孩都有著同等的權力,這也是我們爭取得來的。”
婦女看清了哈立德的面孔,有驚喜,也有些羞澀的點頭。用阿拉伯語問候。
哈立德也露出了親民的笑容。
互相聊了一些,得知該婦女是黎巴嫩籍的,雖然沒留過學,但卻學過英文和法語,後面嫁給卡達這邊的富豪,生活美滿。卡達比較開放,雖然也是一夫多妻,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幾個妻子。
阿拉伯國家最多可娶四個妻子,但並非女人沒有權力,它就要求丈夫對待所有女子都是公平的。也就是給大老婆買什麼,其她三個也得是一樣的,所以不是什麼男人都喜歡多妻的習慣。
不過喬安娜也想與她合影時,她笑著拒絕了。
一番參觀講解後,最終來到飼養良駒的馬廄內。哈立德翻譯著工作人員介紹的每一匹馬的情況。這裡都是三歲到六歲的馬,享受最專業的照顧,超過一半是阿拉伯純血,個個價值不菲,聰明伶俐。
哈立德說道:“這裡的純血馬自英國引進,進行過血統登記,把《總登記簿》往上追溯幾百年。它們的祖先都是那三匹著名的純種馬。遺傳穩定,爆發力極強,是世界公認的最優秀品種。尤其是用於衝刺比賽的馬匹,因其父母遺傳的穩定性,血統起著很重要的作用。”
喬安娜看中了比較年輕的,有一匹才三歲多。通常這個年紀還尚未結束生長發育,購買有風險,但也有驚喜。這裡面有賭運氣的成分,年輕的便宜,但有風險。有賽事證明的無風險,但價格高。
“我找到了合適的。”喬安娜回來說。
“你確定了?”安峰問,他可沒有喬安娜的知識。
“它們從反應和表現上都很不錯。”喬安娜說,“一匹三歲半,另一匹滿四歲,等到俱樂部建成,我們需要用一兩年來訓練,把訓練期加上去,它們就處在身體和精力最出色的狀態,不好嗎?”
“有道理。”安峰算了一下加法,六歲正好是馬匹的成年期。
哈立德這時候說:“如果你喜歡這兩匹馬,我可以聯絡管理方,以一個合理的價格賣給你們。”
“真是麻煩你了。”安峰說。
哈立德和俱樂部的管理方聯絡,實際上這裡是國家財產,所以有他的幫助,再加上一定的友情因素,售賣這些正準備接受訓練的馬匹問題不大,而價格也不算很高,平均一匹40萬美元的價格成交。
在多哈呆了幾天後,古裡德曼也傳來了訊息。
與薩博的談判結果是,對方願意將35%的股份作價3.1億美元出售,比安峰預計的高了一些,但考慮到它每年的增長率和銷售額,而喬安娜顯然也很喜歡這種設計,他便就同意,要求儘快簽署合同。
因此在卡達的旅途也結束。
安峰在機場和送別的哈立德擁抱:“很感謝你這幾天的熱情招待,讓我們感覺像在家裡的舒適。多哈是個美麗而且富有風情的地方,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非常歡迎你來加利福尼亞做客!”
哈立德笑著說:“一定會的,我的朋友!”
安峰鬆開他,哈立德又和喬安娜握手,說了一些客套話,隨後目送他們上飛機,並在下方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