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麼糾紛,還得我出面。”
當天下午收拾了行李,準備乘坐安峰的私人飛機回去,時間也快到八月底了,小學即將開學,留下來也只能多呆幾天,這次就順路。但安峰沒讓喬安娜來,是回去談數又不是遊玩,沒必要。
他找了個藉口,讓喬安娜留下來照顧小老虎之類的。
私人飛機無需等待,但國際航線得提前申請,安峰只好用了一下外交官特權,自然是最先安排下來。鑑於這次會和放高利貸的碰頭,安峰還帶上了以哈里為首的四名神盾安防的保鏢,有備無患。
……
輾轉兩次回到個國內,再乘車返回城裡。
為了方便小丫頭上學,城裡也有一套房子,不過老爸老媽不在,好像外出有段時間了,這次的事情沒影響到他們,畢竟關係隔了這麼遠,也不太好說話。他們回來後,卻不見那傢伙的影子。
劉澤打了幾個電話才聯絡上,聊了幾句,他放下電話說:“人被帶走了,郊外鄉村國道旁的飯館,要我們準時拿錢贖人。要不然十二點一過,遲一個小時砍一根手指頭。如果報警的話,直接廢了。”
姐姐又是擔憂又是氣憤:“早說了讓你不要這麼慣著他,亂交朋友就算了。這回出大事了吧,不是什麼人都和我弟弟一樣懂事的!你瞧現在該怎麼辦?都是放高利貸的啊,個個心狠手辣的……”
劉澤聽得頭大,安峰說:“姐你別說了,等把人帶回來再說也不遲,現在你們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和姐夫來辦吧。”
放下行李後,路邊攔了兩輛計程車,這陣勢非常標準,安峰和劉澤後座。副駕駛一名隊長,後車是三名保鏢,隨身的通訊器材和簡易的防身武器備足,如果不是攜槍違法,他們也會做的。
四十分鐘後抵達飯店。很不起眼的地方,二層小樓,牆的一側還印有個觸目驚心的紅字“拆”,不遠處就有個補胎店,典型的荒郊野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是個好地方。出於安全考慮。老外讓司機停下等他們,安峰負責翻譯,外加一句:耽誤多少時間付多少車費,司機欣然應允。
哈里拉開車門,安峰下車,四個黑西裝。墨鏡短寸,耳朵繞耳麥線的家前後各兩個的步入飯店。
店內不寬,六七張桌子,周圍坐滿了人,主桌是一個剃著寸頭。能看到青色頭皮的傢伙,脖子戴金鍊,手腕一串佛珠,光著膀子。頭頂風扇無力的搖著,身旁的人默不作聲,表情嚴肅,像是召開江湖大會一樣。
而劉澤的表弟被雙手反綁在椅子上,嘴裡塞著布條,臉上都是瘀傷。
很明顯的,四個老外進來後,這屋內的人目光都統一了,看到這副電影裡才有的黑幫打扮,不少濫竽充數的人有些發憷,這可不是什麼銀槍蠟頭,一個個肌肉把西裝撐得鼓鼓的,拳頭的拳鋒已經被磨平,長滿了厚厚的繭子,不是經常揍人的就是常年訓練出來的,但絕不是慫貨。
對視中,對方一人拿出手機嘰裡呱啦的用本地話說了一通,安峰聽得懂一些,這些傢伙在警局門口安插了探子,只要發現有警車出動,他們就會發來訊號,集體一鬨而散,看來都是有點經驗的。
為首的漢子冷冷道:“錢呢?”
安峰說:“剛從國外回來,沒時間準備,如果你收支票,或者有國際賬戶的話,我現在可以給你。”
漢子沒有接觸過個人支票或者國際賬戶,他搖頭:“我只認現金,時間已經不早,小心他的手指頭!”
劉澤無奈道:“轉賬吧!我有國內的賬戶,現在銀行下班,去拿現金根本不可能。”
漢子思考了一下,點頭:“四十五萬。”
“不是說三十五萬嗎?”劉澤皺眉,這價格飈的真是快。
漢子有他的道理:“貸款三十五萬,住店費十萬,這麼說能理解嗎?”
安峰拉了張椅子過來,在漢子的對面坐下,四名保鏢分別站於他身邊兩側,他也淡然的擺自己的道理:“你們這一屋子也不過二三十人,過半是湊熱鬧的,而我的保鏢空手一打四,加上電擊槍更不在話下。我作為來訪的外交官,行蹤已經通知當地政府,只要一個電話下去,武警和特警幾萬人堵死你們!”
漢子詫異的看著他,幾萬人有些誇張,市裡哪有這麼多人?雖然看到他身邊都是一幫子外國保鏢,說外交官也有點假,但和外國人打起來總沒好事,就算錯在他們最終主要責任也在自己。簡單一想,漢子同意:“好!見你們來得這麼及時,今兒就給個面子,三十五萬毫髮無損的帶走他!”
劉澤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