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毀滅一切的烈焰,炙烤著風無言體內的一切,在和寒流相遇之後兩者迅展開激戰,而戰場,竟然就是風無言的身體。
有苦說不出的風無言只能強忍著雙方廝殺帶來的疼痛,臉上的汗水也越密集,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整個人看上去虛弱了許多,而擊打金色光罩的力量自然也小了很多。
現在的風無言從任何角度看都像是一個體力嚴重衰竭的人,而司命等待的就是這個情況。
“哈哈,怎麼了,沒有力氣了麼。”司命不忘繼續打擊風無言的內心,然而他的話除了換來風無言痛苦而又充滿怨恨的眼神之外,什麼也沒有得到。
此時的風無言已經沒有了與司命一爭口舌的力量,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儘快平息體內的那兩股暗流,一冷一熱的兩股勢力在體內交戰,這種痛苦折磨,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忍受。
臉上早已是潮紅一片,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風無言身如篩糠般顫抖著,牙齒咯咯作響,手中的長槍也無法把持,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絲絲霧氣在他的頭頂繚繞,猛一看上去,風無言就好像是一個蒸熟的包子,正在散著騰騰熱氣。
司命正要撤去永珍之盾然後對風無言進行致命一擊,但是看到他奇怪的動作之後便立即打消了原來的念頭,看到風無言的這個樣子,司命沒來由的產生一陣陣恐懼,雖然不知道風無言究竟生了什麼事,但是一向謹慎的司命不願冒著失敗的危險而去殺死一個隨時都能殺死的人。
濃郁的酒氣從體內散,風無言現在終於開始明白,這一冷一熱的暗流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當初在酒關的時候喝下的烈焰酒和冰寒酒到現在才作,而且來勢竟會如此兇猛,不是說二者相互融合,不會產生任何的不適麼。
冷熱交替控制著風無言的身體,戰氣在遇到這兩股暗流之後突然暴漲起來,彷彿是注入了新生力量一般奔騰洶湧,瘋狂戰氣如脫韁野馬在風無言體內肆意馳騁,剛才消耗掉的力量和內息頃刻間便恢復如初,而雄渾的力量還在繼續增加著,完全沒有顧忌風無言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的了。
充盈的感覺讓風無言很舒服,然而戰氣並未就此停止,它依然還在繼續囤積著力量,幾乎要將風無言的身體撐爆,而隨著戰氣的強大,那一冷一熱的暗流逐漸弱了下去,直至最後被戰氣悉數收服,成為滋潤風無言身體的一部分。
濃郁清香的酒氣在風無言周圍瀰漫,醉人的酒香令人流連,然而當司命聞到這麼一股酒香之後卻是臉色大變。
驚駭的看著風無言,聞著那一股濃郁酒香,司命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情,而臉上一直存在的戲謔笑容此時也消失不見,只剩下震驚與畏懼。
“戰神之刃!現!
隨著風無言的一聲怒吼,鎏金長槍飛躍至手中,槍如游龍,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之後轟然擊打在金色光罩上。
畫面瞬間定格,風無言和司命同時把目光聚集在了槍尖上,在槍尖和永珍之盾的接觸點上,一個細小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白點,悄然出現。
“開!”風無言大吼一聲,長槍迅旋轉起來,如同一個巨大的鑽頭,在永珍之盾上激烈碰撞著,一時間金光四射,奪人雙目。
燦爛的場面如節日煙花,充滿喜慶之氣。
長槍還在激烈旋轉著,風無言卻抽身而退,單手遙指,一把古樸長劍隨之出現,劍身寒光四射,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輪迴之刃!開!”
長劍宛如有了生命一般騰空而起,迅幻化出無數長劍,最後如蒼天落雨,一起向永珍之盾落去,而且在下落過程中,長劍劍身竟然逐漸變紅,殷紅如血。
噹噹的聲音出,第一批長劍並未對光盾形成什麼破壞,然而接連不斷的衝擊,使得光盾逐漸暗淡下來,而且鎏金長槍的穿刺還在繼續,金光四射之中,白色的光點正在逐漸變大,雖然緩慢,但是卻的確在慢慢變大。
一直藏身於永珍之盾中的司命臉色蒼白如紙,驚恐的表情寫滿了整張臉,額頭上佈滿汗水,身體也開始瑟瑟抖。
咔嚓!咔嚓!
幾聲脆響在司命耳邊響起,聲音原本不大,但是這些聲音對於現在的司命來說卻不亞於勾魂使者的呼喊。
“停!停!停下!我認輸了。我認輸了。你們可以過去了!停下!”
司命手忙腳亂的叫嚷著,雙眼不停的提防著漫天劍影和那一支鎏金長槍,驚恐的表情說明了他此時正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會崩潰。
“你傷了蘭兒,又豈能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