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曠達擺擺手,望向徐冰兒的眼神滿是慈祥,彷彿在說“逃吧冰兒,這是爸
爸唯一能為你做的一件事情了。”
徐冰兒的眼中霧氣瀰漫,視線有些模糊。固然感動於父親無私的愛,可是讓
她撇下父親,獨自一個人逃生,她又怎麼能硬的下心腸?
這父女倆兒都是脾氣倔強之人,都不願意將這唯一的逃生機會留給自己,任
憑徐曠達如何催促,徐冰兒就是動也不動。
這樣一來,倒是引起了黑旗旗主的懷疑,若是真有熟朋的話,不管是誰,只要
去拿來,兩人便都可以活命,何必用得著如此推謠?
“等等!”黑旗旗主發出了一聲冷哼,讓徐冰兒的心中一沉。
黑旗旗主冷冷的瞪了兩人一眼,道“你們誰也不用去,我去!”說完一擺
手,帶著一隊黑旗殺手,徑直的向徐冰兒的房間奔去。
見此,徐冰兒和徐曠達的心登時涼了個透。這下子兩人是誰也跑不掉了!徐
冰兒心急如焚的轉頭看去,消能看到龍千秋袍們的身影。
徐曠達的面色卻是比之前更加堅定了些,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即便是
拼死也要將給徐冰兒創造出逃離魔爪的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徐冰兒的心越懸越高,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了她的胸
口上,讓她喘不過起來。真恨不得徑直衝上去,拼了命拉倒。
徐曠達終究比徐冰兒有著更加(炫)豐(書)富(網) 的江湖經驗,氣氛越是千鈞一髮,他就越
是沉得住氣。一邊快速的調息著,一邊將手裡的刀握的更緊了些……
徐冰兒此時已經求遍了滿天神佛,只消龍千秋他們能快點兒趕到。
正當徐冰兒急的快要抓狂發瘋的時候,黑旗旗主等人的身影,如電般的掠了
回來。
徐冰兒轉頭望去,只見黑旗旗寶布臉的冷峻,眼神中頻閃寒光,徐冰兒的心
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怎麼樣?找到了嗎?”白旗旗主問道。
“找到個屁!我們被這小丫頭片子給耍了!”黑旗旗主相當的憤怒,依切
齒的低聲吼道。
“喂!你說話最好小自點兒!是你自己無能才找不到,憑什麼說我耍你?”徐
冰兒強迫自己冷靜,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大聲的嚷道。
“臭丫頭!你還想要騙我?在你的房間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令牌,可是卻有
一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秘密通道!”黑旗旗主冷冷的瞅著她道。
徐冰兒的一張俏臉登時大變,沒想到密道也被他們發現了,只覺得眼前一
生機盡絕。
看到徐冰兒臉色難看少棲,黑旗旗主冷笑著說道“臭丫頭,你不是一直都伶
牙俐齒,能編善騙嗎?你接著往下編啊,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冰兒,你快走!”徐曠達眼見已經沒有了轉圈的餘地,一聲狂吼,揮刀向
著黑白二旗旗主砍了過去。
金環大刀帶起一陣陣如同悶雷般的響動,刀是成片的向著黑白二旗旗主湧了
過去。孤注一擲的徐曠達,發揮出了超乎人想象的攻擊力。
然而兩旗主的武鞏高,卻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刀是雖然兇猛,但是卻
對兩人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兩人的身形甚至沒有移動,一左一右只是看似隨意的各
自劈出了一章,徐曠達的刀是頓時便被兩人的掌力破解的無影無蹤。不光如此,徐
曠達本人還被這掌力反震,踉蹌退出了幾步。
還沒等他站穩腳跟,褪由的身後,幾道森寒的刀光,便如同流星般的亮了起
來。那是黑白二旗的殺手,是想要撿便宜。
背後寒風及體,徐曠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想要穩住身形抵擋,已然是
來不及了。徐曠達的心頭不由得直沉了下去。
“吠!”一聲嬌叱陡然炸響,徐冰兒手裡的刀帶著霍霍的響聲,快速舞動。
噹噹噹!
一連串金鐵相交的聲響密集發出,那幾道欲要徐曠達性命的寒光,頓時收
斂。
徐曠達逃過了一劫,心中卻並不覺得高興,滿是焦急的吼道“冰兒,不要管
我,你自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