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主,離開襄陽,這便等於讓丐幫陷入群龍無首的境地,襄陽城的助力自然也就會隨之減少,蒙古再攻時,阻力便沒有那麼大了。而且,我離開之後不問世事,便可一心服侍你,與你長相廝守。這不是兩全其美之計嗎?你卻又為何說不可?”
蕭遙搖了搖頭,道:“不,蓉兒,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或者說,這全天下此時只有你一個人理解了我的意思。國之根本,確實是人民,有道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才是無可撼動的。但現在郭靖和丐幫捨本逐末,拼了命要保的卻是那一艘船,這豈非可笑?大宋天下,此時說到底還是姓趙,讓人民陷入水火之中的,也正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而非那些一心只想維護他的人。就像兵刃本不分善惡,只看用它的人是善還是惡。同樣的道理,郭靖和丐幫的行為並沒有錯,但他們的目的錯了。他們要是能明白我剛才說的一切,不再苦苦維護轉宋室,而是將精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