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炯炯有神。過了片刻,他才道:“所以,你救我一命,我給你當牛做馬,如此一來,咱們誰都不吃虧。我看哪,這件事咱們也就此兩清,互不相欠了。不知樊兄意下如何?”
蕭遙有意緩和雙方關係,因此說話時便帶了幾分說笑的意思,好藉此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確實是毫無敵意。誰知樊一翁冷哼一聲道:“油嘴滑舌,你以為誰會信你?說,你叫什麼?你混入我絕情谷,究竟有何企圖?”
見此情景,蕭遙頓時心生不快,本不想多事的他心中已起了芥蒂,暗道既然軟的不行,那說不得,也只能來硬的了,因此故意麵色一沉,道:“姓樊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看在這一路上你打掩護的份上,不願與你多計較,你可別蹬鼻子上臉了。”
樊一翁冷哼一聲,道:“我絕情谷中人雖然與世隔絕,但自小也不是嚇大的。小子,識相的,就趁早跟我乖乖回去,聽憑谷主發落。到時谷主若說放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