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來,將人看了個清清楚楚,“我也是現代人!”
瑜妃瞿恩已是淚流滿面,哭道:“十二年了!十二年了!”
“我叫時紉之,江蘇人。我十二年前意外溺水身亡,莫名其妙地醒來,就成了投湖自盡未遂的王子,之後便遠嫁……呃……孩子也……也是我生的。”他方才抱著莊堯哭了好一會兒,說了這些話之後,臉更紅了。
裴熙安慰地笑了笑,“我醒來時孩子已經生下來了,也沒什麼,就是疼了點兒。不過後來,我明確告訴過陛下本人‘志不在此’,與她貌合神離久矣。”
時紉之一聽這話,渾身不自在。“我……”
“你臨死之前是來北京演出的吧。”莊堯聽了他那幾句唱詞,心裡便早已一清二楚,“地點在櫻桃斜街的北京梨園公益會。這關鍵一步本是你人生的轉折點,奈何你在前一天不到就出了意外。”
“不必驚訝。你的演出從頭到尾都是我安排的。你來的時候要見什麼人、喝多少酒、唱哪出戏,都是我說了算。我弟弟是你的腦殘粉兒,你的作品他全留著。那天你沒來,我們全家上下等了你半天。直到傍晚傳來訊息說你……去了。我弟弟也自此離開梨園界,回家看書去了。”
裴熙隱約直到莊堯是個有錢有勢的,但沒想到他還是個傳奇!
時紉之眨眨眼,“你是……”
“莊家第七代繼承人莊堯,舍弟莊筱,還找你要過簽名呢!”莊堯笑了笑,眼角一絲欲說還休,風情萬種。
話音未落,時紉之猛地撲到了莊堯:“啊!啊!我做夢都想找個你們家的人!啊!”
裴熙又笑,他忽然覺得這人有點天然呆。
應翔也聽說了他女兒今天為了個男人大動干戈,但是他很高興,當下派人送了些高檔補品。這訊息可是他親妹妹、當朝丞相應珂告訴他的。他理所應當地認為,一個會為了男人對別人大動干戈的女人才是真性情。
今晚的應翔格外高興,因為他的禁足令明天一早就過期。即使沒能見上應珂一面,他心裡也沒有因此遷怒任何人。還囑咐應珂好好照顧貝乙,他不希望玄羽再大發脾氣,要是她再生病那應霄和應霖的過錯可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