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宇宙之間,怎地會有如此修行者?
白髮老者也唏噓不止,傳音道:“這些隱秘,也是因為滄副宗偶爾傳下相應指令,宗門才有資格知道。”
“否則,以滄藍宗的地位,很可能都接觸不到那位總御。”
正在此時
轟轟隆隆!
一道灝灝蕩蕩、滔滔的純白光華,驟然瀰漫巨城上空,隨後傾注在城門口!
一襲白衣的方成,淡然佇立虛空,右掌不斷抓捏糅合。
嘭嘭咔咔!
物質、能量,不斷匯合凝聚!
純白不朽力,流轉交織架構!
剎那之間!
一棟巍然簡樸的閣樓,憑空凝結生成,泛著純白光華,矗立城門之前!
“那,那是什麼?”青年天才們頓時目瞪口呆。
“這,這!”
“居然在城門前捏造建築?是誰?瘋了麼?簡直膽大妄為!”白髮老者眼睛差點瞪了出來,左手一顫
嗤啦!
白髮老者,竟是生生揪扯掉了下巴上的數縷蒼白鬍須!
隆一巨城,可是疆域核心之地!
憑空捏塑建築,而且是在城門之前,即使是不朽存在,也萬萬沒有此等資格!
“哼!”
白髮老者眼皮狂跳,勉強抬起驚駭憤怒的目光,盯著上空的白衣青年:“滄副宗總攬城池事務。等滄副宗過來,看你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
城門口無數修行者,也俱皆瞠目結舌。
只因那泛著純白光華、瀰漫浩瀚至純氣息的閣樓,其上書寫著七個字型!
字跡筆走龍蛇、恢弘飄逸,赫然是
訴怨平冤鳴鼓閣!
下一剎那。
一道幽幽藍芒,猶如呼嘯席捲一切的汪洋浪潮,自天際而來,轉瞬而止。
藍芒,化作一道威嚴頗深的中年男子、正是滄鼎崆。
白髮老者仰望上空,登時眼睛一亮:“是滄副宗,那白衣青年只怕得遭到重重責罰!”
“是總攬者滄鼎崆不朽!”
“那白衣青年,怎能私自鑄造閣樓,簡直是目無法紀!肯定得遭到懲處!”
許多修行者,望著上空,心思萬千。
然而
上空的滄鼎崆,並未按照他們的預期想法,叱責白衣青年,反倒是面色恭謹,微微躬身。
只聽。
滄鼎崆恭聲道:“方總御。”
什麼!?
他是總御!?
眾多修行者眼眸瞪得滾圓,點點眸光,逸散炫彩,參差不齊的各異光芒,閃耀城門之前。
須知。
絕大多數的修行者,根本不曾親眼見過方成的模樣!
“咯咯?”
“白白衣青年是總御!”
白髮老者腦門一蕩,彷彿有著千百顆恆星、在腦海中崩塌炸散,令其迷茫不已。
震撼!
震驚!
“咕咚。”白髮老者眼角狂跳,死死仰望著高空:“天才不朽!奧隆總御!”
經歷數十億年的生涯歲月,白髮老者漸漸明白有些高度,是他永遠也無法企及的。
譬如,佇立上方的白衣青年、方總御!
“不足百年的修行歲月。據說,他隨手一招,直接壓服了疆域最強者、億末不朽!”白髮老者心頭呻吟了一聲。
有震撼,也有豔羨。
最終轉化為一片茫然,只因他的目光,終於看清楚泛著光華的閣樓外面上,所篆刻的七個字型
訴怨平冤鳴鼓閣!
“嘶!”
白髮老者渾身發麻,心尖都在顫抖:“方總御!如此手筆!怎麼可能的!?”
“不可能吧!”
剎那之間,白髮老者冷汗涔涔。
訴怨、平冤、鳴鼓,簡簡單單的三個詞彙,卻蘊含著方正不苟、凜然威嚴。
可是。
似他們這些宗門,平時裡橫行霸道,惹下的怨恨、埋葬的冤屈,數都數不清楚!
城門高空。
方成瞥了眼下方,注視著面色忐忑緊張的滄鼎崆,開口道:“召集所有管理者,開啟不朽議會。”
“是。”
滄鼎崆躬身道。
隨後。
滄鼎崆化作一道藍芒,前往議事宮殿,且傳訊所有不朽管理者,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