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莫名。
也不知為什麼。
或許是一個普通生靈，忽然坐在了領袖座位上，有些小惶然，也有著壓力。
雖然總御席位，來的莫名其妙，但在其位，負其責。
“唔。”
方成一邊感慨萬千，一邊聽著師兄凡的講述。五師兄暗銘，則是端坐一旁，微笑觀看。
隨著凡的話語，方成也暗暗點頭。
管理疆域，不必事事躬身，但也不能全權託管。
制衡管理者。
執掌關鍵性實務。
倏然之間。
聽著師兄凡的溫聲言語，看著師兄凡的和熙笑目，方成有些發怔。
如果說，師兄暗銘的性子，是跳脫隨意、逸然平淡，那麼師兄凡的性子
則是宛若一片蒼茫天穹。
時而超然物外、時而雷霆轟崩、時而和熙沉穩。
但是，師兄凡剛剛的話語、殺意，以及眼下的淳淳闡述，卻是讓方成，隱約有了些歸屬感、融入感。
他，終於不再是孑然孤身、掙扎攀登的一個人。
他，有師兄。
許久後。
凡止住話語，目光一動：“小師弟，你的情緒比較輕鬆。看來，那億末倒還識趣。”
“若是他膽敢折騰鬧事，直接跟我說。”
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師兄在許湛殿修行，有諸多傳送法陣在，趕至奧隆，也就是半天時間。”
暗銘在一旁插話：“嘿，你趕過去幹嘛？”
“他若敢欺辱小師弟，直接一巴掌拍死他，讓他知道什麼是粉身碎骨。”凡眼底閃爍一絲癲狂殺意。
暗銘皺了皺眉：“三師兄，不至如此，最多是權力爭奪而已。”
“呵。”
凡淡淡瞥了眼暗銘。
方成卻是一愣，心頭閃過一絲疑惑。
他急忙轉移話題，順便問出困惑：“三師兄。永恆境界，據說是無所不察，有生靈議論，即可降臨，你”
三師兄凡，至少是永恆，居然也得借用傳送法陣？
方成正待問出口。
“哈哈！”
凡捧腹而笑，搖了搖頭：“小師弟，永恆的真諦覆蓋範圍，也是有限的。”
“無所不察？”
“就算是無上許師，也萬萬不可能具備此等特質。”凡失笑，眼底殺意消散，充溢笑意。
暗銘也是一愣，有些無語：
“小師弟，雖然我是永恆。但你在奧隆疆域，隔著那麼遠，不可能察覺到有生靈議論自己。”
“真諦籠罩域，最多也就是直徑三千萬虛空流年。”
方成點了點頭，明白過來。
永恆，誠然強橫。
但論及真諦覆蓋區域，也不過半個疆域的範圍。
那麼，當初在奧隆宇宙外
他暴喝的那一聲‘甘政、你好’，極有可能由於甘政早已離去、乾脆不曾察覺到！
“以訛傳訛？”
“傳聞雜亂？”
方成撓了撓腦袋，臉色古怪。
奧隆疆域處於恆域邊緣，許多訊息皆是聽聞得來，具有波動性，且準確性太差。
總御殿內。
方成眯著眼睛，目光湛耀純白。
透過三師兄凡、五師兄暗銘的閒談，方成終於得知，不朽之後的道路境界。
不朽五步之上，是半步虛空君主。
半步君主，即是初涉虛空，顯化宇宙虛影，略微影響汲取虛空存在能。
當徹底干涉虛空、雛形宇宙籠罩虛空，才有資格掌控周遭區域內的所有虛空存在能，也即是
虛空君主！
“君主，根據掌握虛空區域的廣袤範圍，決定強弱。還真是簡單至極。”方成搖頭失笑。
“唔。”
方成眯起眼睛：“目前，已經五步不朽。距離虛空君主，應該也很快。”
念頭一動。
屬性符號自腦海內浮現力量：50。8，敏捷：22。7，精神：34。4，元能：270。1。
“敏捷屬性，限制鬆動。”方成暗暗念著。
敏捷屬性，加。
屬性符號微微閃爍，瞬間變化力量：50。8，敏捷：23，精神：34。4，元能：267。1。
一股股空間法則的精粹感悟，浮上靈魂。
方成閉闔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