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禺搖頭,瞥了眼禾木,撇撇嘴感慨道:“方成?誰能與他相比,比不了的。若非寰田疆域有方成,仙基疆域我們都難以抵擋,遑論是之後的獄族?”
禾木點了點頭,輕酌一口酒液。
她軀體上寰繞的生命氣息,濃烈蓬勃,跌宕波動,甚至悄然影響著周圍空間。
光禺繼續嘆道:“那位宇閣下,身軀流繞光彩,我們根本不看清他的軀體!太強,實在太強!”
“不論其他,單單是他佈置下的法陣,就絕非我們可以抵擋的。”
說著。
光禺指了指流繞三座城池的光彩,其內蘊涵的力量,就算以他二步不朽的境界,都難以領悟,只能依稀覺得萬分恐怖。
稍有碰觸,即得死亡!
“恩,那位宇閣下自稱是方成的師兄,真真是盡心盡力。有這些法陣在,我們根本不需擔憂生死安危。”禾木輕聲道。
她望著包裹上寰城的法陣,溫和麵容也隱涵一絲震撼。
據那位宇閣下所言,任是再多的太始仙,哪怕上億,也無法破壞法陣絲毫。
一時之間,場面靜謐。
光禺搓了搓手掌,隨意環視了一圈。
嘩啦啦。
酒桌周邊寰繞翠綠巨山,皆是禾木依照自己喜好捏塑而出,且山間有著潺潺流水,可謂是鳥語花香。
微風吹拂,有些翠綠樹葉徐徐飄落。
正在此時。
“哈哈。光禺,禾木,你們這是第幾次了?”蒼僉不朽自空間內踏出,擠眉弄眼道。
光禺臉色一黑,似是憤怒:“怎麼?不就是喝個酒?”
蒼僉嘿然一樂,吧唧吧唧嘴:“嘖嘖,最近一年以來,你們已經喝了數百次酒,一天一次。”
“恩,你們在喝什麼?”
“仍是光燧燁酒?你們能不能喝點別的?”蒼僉走了上來,顛了顛古樸酒壺,嘿笑道:“光禺,我上次可是問過你的。”
嘩嘩。
潺潺溪流砸落山石,清脆剔透之音,迴盪酒桌周邊。
光禺黑著臉問道:“怎麼?”
蒼僉好奇道:“當時你不是說沒有了麼?怎麼與禾木一起飲酒,就有了呢?這是為什麼呢?”
光禺眼角眯起,盯著蒼僉一言不發。禾木也是抿著嘴唇,臉龐似是升起一絲紅暈。
“哈哈哈!”
蒼僉捧腹而笑,擺了擺手,向後退去,軀體泛著空間神芒,消失在波動空氣內。
只餘下蒼僉的一句笑語。
“光禺,你能不能主動些?每次望著你們飲酒閒談,聽著那些翻來覆去的重複話題,我們都替你們尷尬!”
伴隨著蒼僉的聲音迴盪酒桌周圍,光禺面色愈發尷尬,軀體微光湛耀之間,泯滅著空氣空間,發出嗤嗤的響音。
青翠山巒,起起伏伏,圍繞光禺與禾木。
清新空氣,簸盪不停,發出震顫的響音。
下一刻。
“咳咳,禾木,那我們換個話題?”
“好。”
上寰城核心區域、一處庭院內。
庭院內擺放著圓形萃棕木桌,其上擺列著一盤盤菜餚,皆是冒著騰騰熱氣。
一位戴著圍裙的清秀少女,面容白皙潔淨,嬌軀玲瓏有致,她的眼眸眯了起來,好似彎彎月牙。
她,正是暗翼思辰。
“恩恩,今天的菜餚還是不錯的。手藝增漲了許多,叔叔阿姨應該也會很滿意呢。”思辰開心地拍了拍小手。
嗒。
嗒嗒。
庭院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音,李茗茗蹦蹦跳跳地跑進庭院內,盯著桌子上菜餚,口水直流:“思辰,好香!”
“恩。”
思辰矜持微笑,柔嫩臉龐涵著喜悅。她背後輕輕扇動的四道潔白翼翅,彰顯著她的激動。
庭院內的屋內,方成的母親於芮興高采烈地走了出來,來到桌子前方,打量了一番。
於芮嘖嘖稱讚:“不愧是我的兒媳婦,手藝真是不錯。”
“吶吶。”
思辰臉蛋一顫,一絲酡紅升騰臉頰,顯得臉蛋紅彤彤的。嬌軀也忍不住輕輕顫抖,背後翼翅停滯扇動。
她羞怯極了。
李茗茗眼眸一轉,上前抓住暗翼思辰的左臂,搖了兩下:“思辰你就放心吧。母親都發話了,等方成哥回來,就讓他跟你在一起。”
思辰悄聲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