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瞞著你……其實師姐對寒性寶物有著嚴重的過敏情況。”
瑤蓮一怔,秀眸呆滯如一珍珠:“???”
……
空涅恆域的一處虛空。
此地擺放著木桌木椅,周圍清風亂流盡皆避讓。而在共計四遵木椅則是依次坐著宇神職、封之魔、凡、暗銘。
叮!
宇神職舉起酒杯,衝著三位師弟慨嘆道:“兩百年前,誰能想到我們竟然能有一位至強者師弟?”
暗銘嘿然一樂:“我想不到。”
披著神妙袈服的凡,與封之魔對視一眼,齊齊笑道:“我們也想不到。”
蓬。
四個酒杯碰在一起。
凡慨嘆道:“多少年了?我們四個師兄弟終於再次聚集,上一次聚集,似乎還是六師弟隕落的日子。”
宇神職也搖頭道:“正是如此。倘若方師弟能儘早出生,估計六師弟也不可能隕落,我們也能團團圓圓。可惜目前……師尊座下只剩下我們四個,再加上方師弟。”
封之魔抿了口酒液,笑呵呵道:“我們五位師兄弟。方師弟乃是至強者,宇師兄與師弟乃是法座。只剩下我與暗銘師弟,只是永恆。”
嘩啦。
凡手指一彈,斟滿自己的酒杯,淡笑道:“無需如此,我們師兄弟之間何必以戰力修為排序?況且若真是排序,方師弟才是首名。”
正當此時。
咚!
一襲白衣的方成,腳踏虛空生波,衣襟飄飛如光,自疊合空間內踏出,悠然走到木桌木椅處,微笑道:“怎麼?四位師兄也不給添個椅子嗎?”
“哈哈!”
凡一愣,旋即起身迎向方成,長笑道:“歡迎至強者降臨,我們這些師兄不勝惶恐啊!”
在場的四人之中,凡與方成最熟悉。而且他也是對方成幫助最多的。自然也就放得開。譬如只見過方成數次的封之魔,甚至都有些手足無措。
至強者的威名,不是宣揚出來的,而是用獄族冥神的性命,締造得出!
“凡師兄,你這哪裡有惶恐的樣子?”方成哭笑不得,上前與凡擁抱了一下,隨後手指輕彈,演化出一個木椅。
方成正待落座。
“等等!”凡一把將方成推到旁邊,自己坐在這木椅上,而且還美滋滋地吧唧吧唧嘴:“嘖嘖,我竟然有幸坐到……至強者親自塑造的木椅!諸位師兄弟,千萬不要羨慕我哈哈哈。”
“……”
方成登時無語,只能坐到凡之前的木椅上。
旋即。
方成手掌一頓,悄無聲息地塑造出了同款酒杯,斟滿美酒,並環顧一圈。他隨口問道:“四位師兄,怎麼不見四師兄?”
唰。
場面登時死寂,宛若億萬載寒川凝結在此,凍結了本應熱烈鼎沸的氛圍。
只見宇神職、封之魔、凡、暗銘的四道目光,盡皆泛著古怪絕倫的迷惘,錯愕地看著方成,好似完全聽不懂方成在講什麼,臉上帶著茫然。
咚咚!
方成右指輕動,敲了敲木桌,頗為無語道:“四位師兄,你們這麼盯著師弟,於心何忍啊?”
然而。
方成的這一番話,並未奏效。反而令場面更為尷尬,宇神職與凡相互對視了數眼,更是傳音溝通無數次。
“咳咳。”凡輕咳了一聲,輕聲問道:“方師弟……你剛剛在說什麼?”
方成嘆了口氣,重複道:“四位師兄,這樣可不好笑。四師兄厘龐在哪裡?”
厘龐?
這一下,宇神職他們徹底聽清了。他們不由自主地面面相覷,臉龐更顯茫然困惑。
凡皺了皺眉,看著方成,眼裡滿是愕然。但他見方成的面色也不似玩笑,立即正色道:“厘龐是誰?我們哪來的四師弟?”
“什麼?”
方成狠狠吃了一驚。四師兄名為厘龐,這可是凡告訴他的!而且早在與獄族作戰之時,方成還親眼見過厘龐。
凡師兄在搞什麼?
方成緊皺眉宇,但當他看到宇神職、封之魔、暗銘,這三位師兄同樣是愕然無比的目光……方成登時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四師兄厘龐,肯定存在。而且眼前的這四位師兄,也絕非其他生命偽裝的,難道自己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幻境?
不可能。
方成登時否定了這一猜測。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