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人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也是他不想看到的。
所以楊虎說出了當事人要負責的話。
同時也看到了老人眼中閃過的幾絲慌亂。
活得越久,對世間的世間萬物看得越通透,也會對此越害怕和恐懼。
所以才會有無知者無畏這句話的出現。
你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不用害怕。
就好比電視電影裡的暴力,能影響青少年一樣。
少年郎們只看到了那些暴力,瀟灑,得意,和兄弟義氣,卻沒看到暴力背後要接收什麼樣的懲罰,和內心的譴責。
少年郎們不知道做錯事,需要負什麼樣的責任!要面臨什麼樣懲罰的。
所以他無畏,要是他知道了,還敢這麼做……那叫腦殘。
看著沉默的老人,楊虎輕輕搖了搖頭:“老伯,三百多口剛剛修建完的水窖,遭到破壞,我們就不說賠償多少資金了。”
“我不知道那個人處於什麼樣的理由,指使他的寵物去這麼做。他是想報復,讓人不得安寧?還是怎麼滴?但是,他想過沒有?那些農戶怎麼辦?那些農戶不也和你們一樣,臉朝黃土背朝天,賺的是辛辛苦苦的錢。”
楊虎說著,默默的吸了口煙。
看著雙手顫抖起來的老人。
他看著老人已經不淡定的表情,知道棒子打過了,現在得是給糖的時候了。
“老伯,如果做這個事的是年青人。他也喜歡和他的寵物呆在一起的話,我可以給他找個正兒八經的工作。”
楊虎說著,掏出自己的工作證:“正兒八經的國家公務員待遇,五險一金什麼都有,每個月也是幾千塊。”
“這個工作的時間幾乎算是長年累月,不過也有假期。工作性質很危險,打交到的物件,就是和他寵物一樣的東西。他做的這些事,也可以由單位出面協商解決。”
“你覺得怎麼樣?”楊虎對老人問道。
老人一聽還有這好事,眼神中的憂慮已經散去,隱隱露出幾分嚮往。
之前板起的臉也松活下來,似乎難於抵擋楊虎的誘惑。
他微微猶豫了一下:“你說的是真的?可以由單位來協商解決水窖,這個事情?”
果然,老人考慮的還是這個最主要的問題。
楊虎反正也不怕,白副不是說要自己給他打造一支巨獸軍團嗎?
這種原生態,直接和巨獸相處的人,怎麼也不會太差吧?
他對老伯點點頭:“你放心吧老伯,我答應你了,自然要兌現。不過你得把人給我叫到這裡來,先說好啊!別到時候吃不了苦,跑回來,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聽著楊虎說得輕鬆起來,老人對他點點頭急忙對他保證:“能吃苦,能吃苦。我從小看著……”
這下算是露了底了。
等老伯想收口,也不行了。
面帶尷尬的看著楊虎,老人家嘆了口氣。
“兩年前,孩子的媽媽因病去世了。孩子人也變得孤僻起來,後來又因為家裡搬遷過來之後,這邊的鄉里,一直沒能解決他母親墳地的搬遷手續。再後來就是我們家裡的這些田地問題,唉!”
老人對楊虎搖了搖頭:“鄉里的水窖工程,到我們這裡突然就斷了。我們大人能理解,可是孩子老覺得這是鄉上針對我們這些外來的。”
“你別看這裡現在就三四戶人家,年底就要遷來上百戶人家,鄉里的意思是再等等,統一規劃施工。”
唉!老人家又嘆了口氣:“可是孩子不聽,他總覺得別人是在騙他。這不整天帶著那東西往上山跑。”
“剛開始我們也沒注意,可是後來到鄉里去時,聽別人一說,我當時就知道壞了。那水窖是一般動物能掀開的嗎?”
“能讓我見見他,和他談一談嗎?”楊虎對老人問道:“我試著和他談一談這件事,順便也和他說說工作的事。”
“我帶你去見他。”老人起身帶著楊虎往外走去。
楊虎讓顏穎她們先留在這裡,自己和老人家去見見那孩子,和他談一談。
“虎哥怎麼就知道是這個村子裡出的事情?”菜鳥有些不明白了,回頭對海青問道。
海青也是一頭霧水,搖搖頭。
剛才他們就在旁邊。
聽完了楊虎和老人家的對話,都心裡很奇怪,為什麼楊虎就斷定這事就是落在這個村子裡了?
想著,憨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