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 ;“那樣百分百的女孩,大概真的只能在天上找去了。”
唉,有張絲絲這一定論,我忽然發現宇宙是這麼大,而我的世界卻這麼小。
看來,我也只能學一學俗世的臭書生,把心中那份美好的願景投放在字裡行間,而不是在人間中苦苦追求。
看來,吾輩所追求的幸福也只能往周公裡去預約了。
半晌,我和胡志高互望了一眼,齊齊嘆息一聲: ;“仙女?吾輩眼光不及木頭也!”
滾滾長江東去水,古來多少紅顏能完美如斯?
四大美人,美則美,卻大多被人稱作為禍水!
難道世上真的沒有十全十美的女子,只能望穿秋水,等候天上的仙子下凡?
只是仙女下凡,不過是常人的一個笑話,就算是真的有,似我等的庸人也沒有膽量對仙女展開追求吧?
仙凡有別啊!
我一時慨嘆不已,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高攀不起。
而趙子楓呢?一看就是木頭成了精!
境界不同了,心境也不同了,追求更是不同了。
古人誠不欺我啊!
“男人就是沒有一個好東西,三言兩語,又談起女人。” ;張絲絲一臉無奈。
“不談起女人,難道要談起男人?”趙子楓理直氣壯地反駁了一聲。
我和胡志高互望一眼,都暗自對著趙木頭豎起拇指,大讚一聲: ;“高,實在是高,高人的面子之厚,實是我輩階模。”
張絲絲一聽,頓時呆了。
也是,這個世界只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若是不談女人,那自然談的都是男人了。
只不過,一想到三個大男人圍在一起談論起男人的情形,眾人都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冷顫。
看來,大家還是覺得男人做色狼也好過做一個變態!
就連張絲絲也不得承認這個讓她感到悲哀的現實。
這也說來奇怪,以張絲絲的文靜的個性,居然能跟我們一人和兩個妖孽打成一片,這實屬難得。
人自然是我,至於兩個妖孽,哼哼,我只能拔劍指天,說一句: ;“此等妖孽,人人得以誅之!”
我們慢慢聊著聊著,直至九時十五分時,我們四人分散,各自上課去了。
我來到社會學院的院樓,看了身前的六層高的建築一眼,心中充滿激動和憧憬,就在我想踏出我大學的第一步時,一把沙啞的聲音在我身後傳來。
“白痴,別擋道!”
我眉頭一皺,還真想不起在這時代大學中,除了我三個好友外,還有人可以叫出我的名號來。
“喂,白痴,你聾了!”
那沙啞的聲音十分不痛快地用手推了推我的肩膀,想把我推開,可是以我這般非人的體質,哪會這般容易被他推開。
“朋友,等等,讓我猜猜?” ;我向後舉起一隻手指,腦海不斷地思忖著各種可能出現在這裡的朋友。
不過,如果能預知未來的話,我寧願被他推開了去。即使他推不開我,我也會自己走開,因為就在我全神貫注在思考著還有誰知道我的名號時,一記撩陰腿從我的跨下狠狠地踢了上來。
即使以我非人的體質,也沒有可能把功夫練到那個命門上,結果,我慘叫了一聲,痛苦地倒了下去。
“這大學還真多白痴!”
在我倒下的瞬間,我聽到讓我欲哭無淚的一句話,然後看著一個腳踢木履的小腿跨過我的身軀, ;“嗒嗒”的向前走去。
他沒有回頭,顯然那傢伙連一絲憐憫之心也沒有。
我強自抬頭,想看看踢傷我要害的兇手的樣子。
那是一個身穿牛仔服飾的背影,有著一頭讓我痛恨得咬牙切齒的藍色短髮。
“藍髮小子!我會回來的,到時……”
我就如電影裡的壞蛋,留下一個讓人難以言明的話,就華麗地昏迷了過去。
大學的第一天,我不是去課室上堂,而是到了學校的醫療室,痛苦地躺了一天,更痛苦的是我還要飽受那個老獸醫那種詭異的眼色。
我躺在病床上,對著白色而光亮的天花板,只能無聲地唱出心中的悲痛: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卻怎樣也飛不高……”
現在,我真的有些擔心,我的 ;“小鳥”從此不能變成“憤怒鳥”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