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人不理我,又對劉千手和杜興呼呼兩下。他這暗器挺厲害,尤其這裡還黑,根本看不清飛鏢的走勢。
劉千手沒躲避開,哼了一聲摸了下胳膊,杜興靠裡,匆忙一扭身子,算是險之又險的逃過這一劫。
我擔心這飛鏢有毒,我們哥仨就是過來挖線索的,可別小陰溝裡翻船,在這兒被小怪人弄死倆人。
我怕他還接著吹鏢,也不管自己中沒中毒,趁著現在沒啥大礙,幾步竄了過去,拿著電棍對他胸口突突上了。
小怪人被電的渾身哆嗦,嘴裡哼哼呀呀的。但我沒心軟,拿捏著火候,既沒把他電死,也把他電爽了。
最後他一灘肉泥似的癱到地上。
劉千手招呼我回來,我把褲子脫了,他把上衣脫了,就用電筒照著傷口。這傷口沒紅腫發黑的趨勢,而那暗器真就是小型的飛鏢,或者叫飛針也行。劉千手特意拿著這倆飛針瞧了瞧,跟我說,“沒事。”
我一顆心總算落底了,也暗叫僥倖。
我們又把衣服穿上,這麼一來,耽誤一些時間,離攝像頭恢復的期限可不遠了。
劉千手急忙把這辦公室的門開啟了,讓我倆先進去,也把那昏迷的小怪人拽進來。
這辦公室真不小,而且書櫃、沙發傢俱啥的一應俱全,那老闆臺更是帶派。倒不是我虛榮,我心裡挺好奇,真想知道坐在這裡老闆椅上會是啥感覺,咱這一輩子也沒坐過啊。
不過好奇歸好奇,我們可沒時間搞這個,劉千手給我們分工,一人負責一個區域,抓緊時間找線索。
我負責的是沙發這一塊,這一排沙發面上看真沒啥東西,但誰知道底下有沒有暗格呢?
我鑰匙鏈上帶著小電筒,我也把小電筒擰開,小心的檢查起來。需要挪動沙發時,我都找個對比物做標記,讓沙發挪回來後跟之前一模一樣。
我正找的起勁呢,但就覺得自己心跳不對勁,有種越跳越快的感覺,嘴也有點幹。還有就是下體,有種熱熱的膨脹感。
我心說這咋了?這幾天我也沒吃啥補品啊,咋突然在這種地方變得這麼純爺們了呢?
這種現象我不好意思講出來,也沒尋思有啥大礙,想硬抗呢,繼續忙正事。但劉千手突然咦了一聲,他倒不客氣,大大方方的摸著褲襠。
杜興在他旁邊,見狀問了一句,“劉千手,你幹嘛?”
劉千手臉色有點難看,又特意問我,“李峰,你是不是也有點不對勁?”
他都這麼問了,尤其他也有反應了,我一下意識到這絕不是巧合。我一琢磨猜出來了,看著那昏迷的小怪人說,“頭兒啊,那飛針是不是帶著啥男性興奮劑吧?”
其實我問是這麼問,但不用劉頭兒回答,我都相信我沒猜錯。我心說這可倒黴了,那男性興奮劑真要發揮作用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得當場失態啊?
我們現在都進到陳奎竹的辦公室了,這機會難得,要是不找些線索回去,真不夠本,不過我怕我和劉千手走晚了會耽誤事。
我不知道咋辦了,猶豫上了。劉千手倒是有招,他湊到小怪人身邊摸了起來,還從小怪人兜裡翻出一個小玻璃瓶子。
他把瓶子擰開,聞了聞。這期間我也湊過去瞧了瞧,既然這小怪人會發抹藥的飛針,那這玻璃瓶子裡的東西,弄不好就是解藥。
我不懂醫,就眼巴巴看著劉千手,聽他的看法。
劉千手的表情告訴我,他也不大肯定,他還從裡面摳出一粒藥,小心的放在嘴裡品了品。
這藥一看就難吃,他品的直鄒眉頭,還跟我說,“這玩意兒應該是一種怪草藥,能壓抑‘興奮’的。李峰,你也含一粒,咱們再忍忍,快點找線索,然後走人。”
我想不出其他法子了,只好隨了劉千手的意思。我知道這藥難吃,但沒想到能這麼腥苦,藥剛放嘴裡,我就被苦的直翻眼珠子。
不過真挺邪門,被這難受勁兒一刺激,我這興奮的症狀真減輕不少。
我們都知道時間寶貴,趕緊又行動起來。
這樣過了一刻鐘,杜興那邊有了發現,他招呼我倆過去看看。他負責書櫃這一塊,他指著一摞子書,跟我們說,“你們順著縫兒看看,這後面是不是有個暗格?”
我先看了眼,肯定的點點頭。劉千手又直接上手了,他先把這摞子書現在的位置算準了,又小心的把它們搬開。
少了書的遮擋,露出後面的一個小拉門來。
我和杜興都沒給他打下手,我倆性子粗,我怕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