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瞭解,他心裡一直掛念他的亡妻。而且狼本身就是很鍾情的動物,你見過狼換配偶麼?”
劉千手後半句的比喻很生動,我認可的點點頭,心說那還好,只要杜興不動情,隨便樂樂怎麼單相思,這事都出不了岔子。
可怪事還在後面,劉千手又古里古怪的唸叨一嘴,“槍狼命苦啊,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那件事,我怕他會發狂的。”
我發現劉頭兒就是壞,他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讓我聽著既好奇又不懂,而且他說完就沒了下文,招呼我一起看電視了。
現在這個點兒,新聞聯播剛播完,全是演電視劇的,我們都沒看到劇頭,中間插一筆這麼看,也看不懂啊。
劉千手就快速翻檯,我尋思實在不行我們就找個音樂臺聽聽歌啥的,可沒想到當翻到動畫臺的時候,他把頻道停那了,還專心致志的看起來。
這什麼概念?這頻道在演蠟筆小新,我們兩個大老爺們看這個色色的小孩兒?尤其時不時還來一句動感超人、動感光波的臺詞,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但我也多少理解劉千手,他愛看這個,一定又跟他女兒有關,就跟他平時愛吃動物餅乾似的。
我就熬著陪他看起來,大約過了一刻鐘,又有敲門聲傳來。
敲門的人還很不客氣,把入戶門砸的哐哐響,我還合計呢,難道杜興又叫別的朋友了?可他還認識誰?不會是把第四人也叫來了吧?
如果真是第四人,那可好玩了,他本來就囑咐我小心劉千手,今晚上要是我們二探組在這兒來個聚會,我看這聚絕不是啥好事,肯定都得分幫分派的打起來不可。
劉千手也皺眉,招呼我一同起身過去看看。
我倆從裡屋出來時,正好樂樂在開門,她剛把門開啟個縫,外面那人就使勁一推。
這股勁兒太大了,樂樂還抱著搗雞蛋的碗呢,被這勁一弄,往後不由的退了兩步,還把碗丟到了地上,砰的一聲,濺了滿地的雞蛋花。
這讓我一下來了火氣,覺得這敲門的太不禮貌了吧?
門外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剃個禿頭,右臉頰帶著一道傷疤,穿著一身牛仔服,但依然掩蓋不住他脖頸上露出的紋身,尤其他還特意倚在門上,做出一副痞子樣兒。
我們看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我們,還當先嗤笑一聲,對樂樂說,“騷娘們,你行啊?趁我不在,就偷偷養漢子?還他媽一下養了仨?”
這話我不愛聽,而且我氣的根本沒細想,喝了一聲打斷他,“哪來的?滾出去!”
這痞子故意露出一副驚訝狀,然後呵呵笑起來,摳著耳朵問,“你說什麼?讓我滾?這我家,我他媽還讓你們滾呢。”
我這下緩過勁來,這人是樂樂的丈夫,但劉千手不說他還在服刑呢?難道緩刑放出來了?
我看了眼劉千手,這時候杜興從廚房走出來了,他還把廚師帽摘了,冷冷盯著痞子說,“娘艹的,你是那個叫小刀的吧!在監獄裡咋他孃的不這麼橫呢?給別的大油當性玩偶,現在對自己老婆你倒來脾氣了?”
那痞子聽得一愣,又仔細的看了看杜興,突然間啊了一聲,而且他臉色都變了,結結巴巴的說,“杜、杜大油,你怎麼在這?”
我發現樂樂真能添亂,本來這事就有些誤會了,她這時候竟忍不住哭了,還一下撲到杜興懷裡。
我心裡火氣早就降下來不少,不管小刀這人的人品咋樣,光憑他是樂樂老公,他就能佔到理了。雖然我想說點啥,但一時間我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劉千手滑頭,拉著我就往外走,他想給這三人騰地方,到底這事怎麼解決,我倆是不參合了。
不過我倆沒就此離開,都站在走廊裡吸菸,我這煙吸的很悶,而且沒多久,就聽到杜興在屋裡吼上了,還傳來啪的一聲響。
接下來小刀捂著臉走出來,我發現他右臉紅了一大塊,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腫起來,他恨恨看著我倆,哼了一聲,又迅速下樓。
我心說他跟我倆哼個什麼勁?這耳光又不是我倆打的。
我和劉千手又進屋了,這現場氣氛可不咋好,樂樂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杜興也不會哄人,就在一旁叉腰站著。
我跟他都實在哥們兒,也不外道,索性直問一句,“到底怎麼回事?”
杜興解釋說,“那小刀不是個東西,樂樂的哥哥之所以販毒,就是被他拐的,結果沒熬住死在牢子裡,而且在入獄前,他還總打樂樂,隔三差五要錢花,樂樂本來還想給小刀一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