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親之事來刺激下陳天揚,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個這樣上不得檯面的人。
安怡簡直要氣炸了!
媒婆也知道諶家是怎麼也不會讓安怡入眼。她悄悄地蹲下撿起自己掉的帕子,然後就想往門口挪。
到了門口,再考慮要不要送句坑諶家的話吧。畢竟文曲星能不能一掃一大把,媒婆不知道。但是安怡縣主鞭子若抽在身上,一抽一個印,她是能肯定的。
“冰人怎麼這樣急著走,這不是還沒有回答嗎?”郡王世子站起身,將安怡縣主按到凳子上坐下,然後又伸手朝媒婆道,“來,冰人坐下,我們慢慢談。”
“談什麼?你想讓我嫁個大理寺寺丞,你以後被人稱作寺丞的大舅子?”安怡火得很,掙開郡王世子,站起來揚鞭就對著媒婆抽過去,“真是什麼阿貓阿狗也敢shang men!”
媒婆嚇得連忙往椅子後面躲,邊躲還邊解釋道:“縣主息怒,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諶家的意思。諶家之前和兩個侯府議過親,所以眼高於頂,膽大包天想打縣主的主意。”
“兩個侯府?”郡王世子覺得自己對這諶家越來越有興趣了。
他追問道:“是哪兩家?”
媒婆趴在椅子後面偷望安怡縣主:“是、是定遠侯府和長安侯府。”
“南宛宛?”安怡很快想道。長安侯府姑娘太多,她是記不住。可定遠侯府這老和自己過不去的南宛宛,安怡可是記得。
她也重新對諶家有了興趣。
“來,你坐過來,好好跟我說說這兩段議親的事情。”安怡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郡王世子也饒有興趣地看向媒婆。
媒婆心驚膽戰地把自己聽說的事情複述了一遍,但由於拿了定遠侯府銀子的緣故,她又著重申了一下長安侯府,希望把安怡縣主的注意力轉到這邊去。
“說是一幅什麼圖的事,這諶大公子對長安侯府的五姑娘很是推崇。”媒婆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郡王世子則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他看著他mei mei那張充滿火氣的臉,笑意更濃了:“神女無心,襄王無夢,這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媒婆低著頭不敢接腔。
安怡手中的鞭子攥得發響。很好,一個從六品貪慕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