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回到塞外。”
“這個……不好辦吶!”黃觀為難道;“晚生看那柯爰知健秉xìng剛強;這一次老天不幫忙;他才偶然服了軟;若是首領苛逼太過;只怕適得其反;激得他拼個魚死網破;反而不美。”
北宮伯玉喝道:“怕什麼;老子不想跟他硬拼;卻不是怕了他燒當羌!若是任由姓柯的來去自如;那今後湟中地面才真是不得安寧了。這一次少說也得扒下姓柯的一層面皮來。不要怕死人;至不濟;允吾城那邊還有於菟上萬大軍;王國的援兵不來就算了;我就不信到要緊的時候;那老虎崽子會不來?”
“這個……”黃觀遲疑了;不自覺拿眼去瞥韓遂。在他和韓遂商量好的計策當中;可沒有想到北宮伯玉居然如此臭脾氣;只為了一丁點面子;寧可付出將士傷亡。
不過這也是因為黃觀和韓遂兩個都是文人;雖然在涼州軍中呆的久了;韓遂還幾次領兵上陣;可他們骨子裡依然還是文人的思維;不懂得武人的做派。在北宮伯玉眼裡;所謂面子其實不過是小事;可若是任由柯爰知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燒當羌一點代價都不用付出;將會給湟中埋下極大的禍根;屆時不僅湟中義從軍心士氣受沮;同時還會助長燒當羌的野心;使其每時每刻都會緊盯著湟中;一有機會就會撲上來咬一口;到那個時候;湟中之地將從此不得安寧。北宮伯玉久為一部大首領;不僅深知維繫軍心之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