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墨看他一臉鬱悶,便輕笑道:“我喜歡……我喜歡的。”
方涵聽了這話更鬱悶了:“我覺得這個答案更敷衍了。”
蕭墨反問到:“那你呢?”
方涵聽了這問題跟打了雞血似的,立馬憤慨激昂眉飛色舞:“我就喜歡長得清新的,胸要夠大,腰要夠細,屁股要夠挺,性格要白蓮花,對我要好,不嫌棄我窮,不嫌棄我懶,會做飯,會打掃衛生,最主要就是有氣質,對我不離不棄!”
蕭墨聽得臉色都快發白了:“你要求還真多,原來沒有合適的吧?”
方涵驚:“你怎麼知道!”
蕭墨默然了三秒鐘。
方涵道:“你有沒有認識的大美女啊,介紹一個給我唄!”
蕭墨道:“有啊,秦雪瑤,藥族人。”
方涵頓時不說話了,雖然不認識這個秦雪瑤,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女神級人物也就蕭墨這樣的男神級人物消受得起。
方涵苦著臉說:“兄臺,你太看得起我了。”
蕭墨道:“不客氣!”
方涵扁扁嘴,一路聊下來,他已然站在“飲茗軒”下,二層小樓,竹製建築,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這家的茶裡應該沒有毒了吧?”
凌天道:“你今天說過這句話已經超過十句了。”
方涵立刻回嘴:“哪有!”
凌天學著方涵傻呆呆的聲音道:“哎呀,這個糖葫蘆裡會不會有毒啊,這個糖三角里會不會有毒啊,這個桂花糕裡會不會有毒啊,這個五香牛肉裡會不會有毒啊,這個七彩梨花糖裡會不會有毒啊,這個……”
話沒說完,方涵臉都綠了,立刻打斷模仿他模仿得高興的凌天。
旁邊蕭墨嘴角勾著一抹魅惑的笑,微微上挑的魅惑大眼此刻好笑地看著連耳朵都紅了的方涵,心情似乎大好。
麻痺這人怎麼長的,咋這好看,都快把小爺我比下去了!
方涵不滿地看著他。
蕭墨自然沒方涵那麼跳躍,誤以為方涵不准他鄙視自己吃得多,就說:“真是想不到你一天之內吃了人家一個禮拜的伙食。”
方涵:“……”
方涵倒也不生氣,自己今天的確吃得有點多,也不想去看蕭墨那張春光燦爛的臉,免得自己心驚膽戰!
於是方涵瀟灑地一甩頭,走進了茶樓。
這裡的店小二雖然一樣殷(gǒu)勤(腿),但面帶和煦微笑總讓人感覺舒心,沒鴻賓樓的店小二那麼可怕陰險。
廢了個話,他們可以不認識方涵,可背後的蕭墨和凌天有誰不認識?
但真是奇了個怪,凌天不是半年前被蕭墨斬殺了嗎?怎麼今天一道來茶樓,還好像關係很好的樣子?
店小二不敢怠慢,立刻恭敬道:“三位是聽黃梅戲還是聽京劇啊?”
方涵:“上一瓶二鍋頭!”
蕭墨,凌天:……
真想裝作不認識他。
店小二:“……我們這是茶樓,不是酒樓,西湖龍井太湖碧螺春華頂雲霧婺源茗眉您要哪一種?”
方涵一瞪眼,鬼鬼祟祟:“噓,這是接頭暗號,你懂什麼啊!”
店小二腦筋一轉立刻就明白了:“您是找人對吧,那位已經在樓上等候您多時了,請隨我來。”
方涵衝著蕭墨拋了一個跟上的眼色,便大搖大擺地跟著店小二走了。蕭墨無奈,只得搖搖頭跟上。
這茶樓裝潢得別有一番古韻,一樓是人們聽戲聽曲兒的地方,人聲鼎沸的,到了二樓,便都是一間一間的隔間,每一個隔間上都寫些意境成語,看上去讓人賞心悅目。那喧譁的人聲到了這裡好像突然全部都消失了一般,只剩下靜謐的長走廊,還有方涵他們一行人的腳步聲。
方涵道:“這隔音,比KTV都好,KTV裡站在樓梯口都能聽見別人鬼哭狼嚎的聲音。”
蕭墨道:“剋……剋什麼?”
方涵嘴角一抽道:“沒什麼!”
哎,代溝啊!
方涵跟隨著店小二快步的身影一路到了這七拐八拐的走廊的盡頭,一間竹門上一紅木漆牌匾,上書“上善若水”四個大字。
店小二道:“藥桓先生就在裡面等候,不過他先前說是一位老者和凌天小兄弟,怎麼不見那位老者?”
蕭墨真怕方涵再胡說八道,便搶先說:“家師今日不幸感了點風寒,此刻正在寒舍小憩,不便來見貴客,就遣我們前來見藥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