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自然是搏了性命的找茬,一直把原身折騰到死為止,原身死時不過三十二歲,可看上去,卻比婆婆還顯得老,走出去,真心看不出來,誰是婆婆誰是媳婦。
原身記憶裡的各種齷齪事,讓夏晴都不敢再一次去回憶原身前一世的日子。
早晨的陽光移了過來,正照在夏晴炕前的窗戶紙上,印著院裡棗樹上風中葉子,跳躍著不明意味的曲線。光線移到夏晴發呆的眼睛裡,被晃醒了的夏晴苦笑了!
在現代,夏晴的工作讓她見識了各色人等,做奸犯科的、偷稅漏稅的這種小壞,到殺人越貨、報復社會的大壞,見多了朝秦暮楚的人性,早就練就了一身冷眼旁觀的心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事情做得無比純熟!總是一片冷漠的看著這些人表演,原身兩世為人對院子裡聲嘶力竭的表演自然也不陌生,夏晴漠視著院子裡的大伯孃!
外間的大伯孃仍然在聲嘶力竭的連罵帶說,力圖把因原身投河後,突然間改口不準兩姐妹頂替的公公再次說通,上下嘴皮翻飛著,把大房對夏家的貢獻第n次重複,如此頑強的演說,夏晴知道這個爺爺必然會再次投降,也肯定會投降。
不過,在心底裡,夏晴最討厭的一種人,就是那種讓人哀其不幸,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