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楊先鋒失蹤之事確鑿,這是小兒從邊城送來的緊急書信。”韓同興將韓益飛送回的急件呈上。
“如此說來,那水金聲很有問題?”新月皇看了韓同興呈上來的急件,眉頭皺得死緊,看來水沐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若真情真如小兒所報,那水金聲的疑點很多。”韓同興也是皺了皺眉,想到邊城如今的情勢,再想到自己鍾愛的小兒子,他不由也是憂心忡忡。
看著面前從邊城來的急報和韓益飛的急件,新月皇原本對楊家起疑的心總算平復了一些,沉吟片刻問道:“以韓尚書之見,朕該如何處置驍勇將軍的邊城之行?”
韓同興抬眸看了一眼新月皇,只見他臉色平靜,已經完全沒有開始的狂怒和震驚,於是只說了一句:“請聖上以邊城安危為重。”
邊城是新月皇朝的第一大關,若這個關卡失守,新月皇朝幾乎就是門戶大開,這個道理新月皇自然清楚得很,但又有些不甘心放過這個可以打壓楊家的機會。
可是若真的在邊城危急的時刻做出打壓楊家,處罰楊家的決定,只怕寒了邊城將士的心,也冷了天下百姓的心,於是新月皇的心裡有了決斷。
此時恰好楊繼業進宮求見,揮揮手讓韓同興退下,召楊繼業進殿。
楊繼業與韓同興錯肩進殿,兩人並沒有說話,就連基本的肢體語言都沒有,卻都從雙方的眼中讀懂了一些什麼。
楊繼業進了殿就要跪下,新月皇連忙抬手阻止,再怎麼忌諱楊家,畢竟楊繼業是三朝元老,在先皇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免去了他的跪禮。
“楊延保擅自去了邊城,老臣教孫無方,請聖上責罰。”雖然新月皇阻止了他的跪禮,楊繼業依然對著新月皇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