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床上的黃家寶厲聲問道:“你又是誰?為何在俺保哥哥的床上?”
這姑娘到底是何人?這屋子是俺老黃自個的屋子沒錯啊!
寶哥哥?這姑娘是誰?為何開口閉口叫俺老黃寶哥哥?
黃家寶皺眉認真仔細地對著方素月看了又看,確定自個並不認得面前的這位姑娘。
這姑娘是怎麼了?面色通紅不說,身子還扭來扭去的,哎喲喂,這扭身弄眉的小模樣兒,那時不時勾人的媚眼,這,這不是撩人犯罪嘛。
姑娘,姑娘你別老對著俺老黃拋眉眼可成?還有你裙下的那兩條腿到底在幹什麼,怎麼看都是在來回夾來夾去的,這是在做啥?
黃家寶看著面前突然撓眉弄首,媚態妖嬈的女子,夢中沒爽夠的男人根成了鐵杵,嚥了咽口中的口水,覺得喉頭幹得��耍��郎系耐信躺匣褂幸恢煌耄�Υ喲採舷呂矗�似鶩牘距嗔嬌誥圖�說祝�芩愀械焦鎏痰男目諏沽艘恍��宰右睬逍蚜誦磯唷�
突然身後一個柔軟又滾燙的身體靠了上來,隨即女人的雙臂如水蛇一般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脖子上,妖嬈的呻咽從女人的櫻桃小嘴中不斷溢位,向他發出邀請。
這,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黃家寶的腦子裡亂得一頭漿糊,想用力將纏著自己的女人推開,沒想到這貌似柔弱的女人此刻力氣出奇的大,一雙手臂死死地纏繞著他,小嘴已經印上了他的大嘴,並死命地吸咬著。
溫香軟玉在懷,美人還熱情地邀約,黃家寶一直都不是什麼君子,更不是柳下惠。
雖說家裡只有一個纏綿病榻的婆娘,卻是花街柳巷的常客。
剛才之所以沒有直接撲上去,也是考慮到能在此地出現的女子,定不是什麼花街柳巷的女子,他在方素月到來之前就外出刺探情報去了,故而不認識這女子到底是何人。
如今這女子自個纏上來,黃家寶自不會放過,何況小腹丹田之處突然熊熊升起的*,再看懷裡飢不可耐的女子,他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看來這個女人犯花痴,準備了春藥,擺明了要算計一個並不喜歡他的男子,只不知這女子一直喊著為“寶哥哥”又是哪一個,不過一定不是他黃家寶這個“寶哥哥”。
住這大院子裡帶個“寶”字的好幾個呢,隔壁還住著個楊延保呢。
這女子口裡的“寶哥哥”會是楊延保這個“保哥哥”嗎?
不管了,就算是楊延保又如何?
楊四心裡的那個女子他可是見過的,又豈是面前這個被*所控制的女子可比。
若這女子口裡的“寶哥哥”真是楊延保,今日自個佔了這女子的身體,四公子還得感謝俺老黃給他解決了個大麻煩呢!呵呵呵……
如此想著黃家寶心裡頓時釋然了,何況此刻完全被藥性所控制的方素月一隻手死死地纏著他,另一隻手已經將自個的衣物全都撕裂開了,妖嬈的女性*展露無遺。
黃家寶身上的藥性也漸漸上腦,雖然黃家寶目前依然可以憑藉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藥性的發作,他也聽到了屋外有些喧鬧的聲音,不過內心深處的*以及懷裡不斷磨蹭著他*之根的女子,已經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
女子那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寶哥哥”,聲聲刺激著他,喚起他最原始的*,他粗糙的大手在女子細膩的肌膚劃過,久已沒有的那份狂放在胸中熊熊燃燒,屋裡溫度剎那間提升了不止十度。
隨著屋裡傳來一聲女子悠長的嬌啼,屋子外的方夢蝶面色蒼白地癱倒在地。
完了,完了,方素月的清白沒了,她該如何問兄嫂交代?!
屋子裡或歡暢或難耐的呻咽,夾雜著女子高一聲低一聲深情的“保哥哥”,讓方夢蝶咬碎銀牙,她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身邊一臉木然的楊重光厲聲質問:“你,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楊重光木木地看著狀似瘋癲的女人,臉上紋絲無波,只看得方夢蝶心裡拔涼拔涼,揚起的手頹然放下,全身的力氣彷彿一下子被抽空,整個人再次向地上倒去。
所幸這次身邊的丫環婆子已經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紛紛伸手將方夢蝶扶住。
看著彷彿失去了靈魂如同破布娃娃的方夢蝶,楊重光木然的臉上閃過一絲憐惜,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木然的表情,陰著臉對著丫環婆子一揮手,沉聲吩咐道:“送夫人回屋,好生照顧!
今日之事不可胡亂議論,誰敢亂攪舌根,亂棍打死!
還有若再讓本將發現你們放縱夫人虐待小姐,本將也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