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人就覺得現在這個院子旺子旺孫,加上又是祖傳的宅院,自然不願意轉手賣掉。誰願意賣掉能夠庇佑兒孫的宅院呢!
問題就出在左鄰,孫燦爛對右鄰多少還有些印象,對這個左鄰還真是一絲印象都談不上,只覺得這家人從來都是深居淺出,十分低調。不過這次他家的一些異常卻暴露了出來。
這家住的是一對六十上下的既聾又啞的老夫妻,他們單獨居住在這個院子裡,這個院子並不大,看那樣子倒有一些像是孫家原來那個院子的附院一般。
家裡既沒有個孩子也沒有個傭人,平日裡極少見這對老夫妻出門,只有偶爾能看到夫妻一起出門買些米麵和菜蔬。
“左鄰到底是怎麼一戶人家,我沒有一絲的印象,從來沒見家裡有其他的人出入,而且這是一對聾啞夫婦,他們依靠什麼渡日呢?
這次司徒清揚要收購那個小院子,那對老夫婦一付要與司徒清揚拼命的模樣,更是令人懷疑。”孫燦爛心裡隱隱有一種想法,卻又沒有證據可以證實。
證據!又卡在證據上,這讓孫燦爛十分無力。
手無意中觸碰到脖子上掛著的玉佩,孫燦爛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祖父,你說那對老夫妻會不會是我爹的什麼人?祖父可否查一下那個院子的主人是誰?
我總有一個感覺,那對老人是被人養著的。只是已經很久沒有人上門給他們送生活費用,最近生活似乎有越來越窘迫的感覺。
我總覺得這對老夫妻與我爹有關係,你說會不會是我爹養著他們的呢?
可是這對老夫妻是啞巴,我的蜂不懂啞語,無法從他們的啞語中獲取訊息,而且眼看天氣越來越冷,我能收到的情報已經越來越有限了。”
孫燦爛如此一提,倒讓楊繼業覺得這的確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只是以前大家的目光只關注在孫家的那個院子,忽略了其他人的異常。
“嗯,我們可以從這條線索上去追查,說不定那對老夫妻真的是你爹埋下的線索,那麼說不定很快就能讓真相大白了!
只是這對老夫妻如你所說是一對聾啞之人,就算是你爹埋下的線索,也得有信物才對啊,可是這個信物到底是什麼呢?
當初你爹應該是匆匆忙忙送你們三人離開鬱州,你可記得當時你爹有啥特別的東西交給你們或者在司徒清揚追殺到陳家的時候,你娘可否有啥特別的事交待於你?”楊繼業越想越覺得孫燦爛這個想法有些道理。
只是對方是一對聾啞人,就算楊長齡真的將自己從司徒清揚那裡竊得的證物留在他們那裡,那麼如果孫長齡不能親自前往提取,必定要有特殊的信物,否則又如何能夠取信他們,並從他們那裡得到想要的東西呢?
“信物?”孫燦爛在心裡默默唸著這兩個字,臉上有著猶豫和掙扎。
她隱隱覺得當初孫長齡不顧陳杜鵑的反對,一定要將玉佩掛在孫天賜的脖子上,這應該大有深意。
只是以前沒想那麼多,加上這個玉佩對孫燦爛自己意義重大,也許孫燦爛打心底裡就排斥這個玉佩有其他的什麼作用,可是如今楊繼業提到信物,就不得不引起孫燦爛的深思。
雖然不知道身上這塊玉佩是否真的就是所謂的信物,從當初孫長齡不顧陳杜鵑的反對,堅持要讓他們帶上玉佩的舉動來看,這塊玉佩絕對有孫燦爛不知道的用處,那麼十有*是信物。
可是如今這塊玉佩是孫燦爛作為蜂主的身份象徵,而且玉佩還有一個更加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是那個既可以給孫燦爛帶來無限財富,又能給孫燦爛調理身體的玉佩空間。
一旦失去玉佩,那麼孫燦爛就將失去蜂主這個身份,更將失去那個對她而言極為寶貴的空間。
失去蜂主的身份也許並不可怕,反正孫燦爛前世學的就是養蜂專業,對養蜂本就極有優勢,失去了這個身份,最多會讓她的養蜂之路多些艱難多吃些苦頭。
如今孫燦爛的致富路上,養蜂也只是其中的一項而已,失去蜂主的身份對她的發家致富之路沒有太大的影響。
可是一想到以後沒有空間,孫燦爛心裡就不由一痛,穿越來這個世界以後,有限的幾次又短暫地見到親人,都是在空間裡面。
雖然她深知自己已經回不去了,現在也極少去回憶前世的一切,但不等於她不想念前世的親人和朋友,如果沒有了空間也許這輩子再也沒有了得見前世親人機會,對前世連個念想都沒有,一時之間讓孫燦爛難以接受。
不行,不能讓玉佩離開自己,無論如何要保住玉佩,沒有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