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厲害?!若是你和大舅一起上呢?有多大的把握戰勝灰灰?”孫燦爛明知灰灰是條極厲害的狼,原本她覺得憑藉楊延保和陳浩宇的武功應該還是能夠打敗灰灰,只是聽了楊延保如此一說,心裡多少又有了一些猶豫。
“估計也有些玄,最多隻能打個平手吧!”楊延保回想著剛才的打鬥,心裡真的覺得有些汗顏。
透過邊關四年的不斷努力。他幾乎可以說打遍邊關軍營,在將士中可以算是鮮有敵手,結果他與黑子只能堪堪打成平手。
沒想到與灰灰這一陣打鬥下來,他的心裡又有了年少時在山崗鎮被黑子戲耍那種的感覺,那是一種極為無力的感覺。
不過從孫燦爛的安全方面來看。楊延保又為孫燦爛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強手感到十分欣慰,他知道隨著陳孫兩家血仇一層層剝開,總有一天孫燦爛姐弟會曝光在水沐和司徒清揚的視線中。
有黑子和灰灰在孫燦爛姐弟身邊,楊延保覺得他可以放心很多,他不可能時時守在他們姐弟身邊,就連陳浩宇也不可能,他們還有不少的事兒要去做呢。
兩人正說著話。恰好陳浩宇從月亮門處露了臉,孫燦爛連忙起身招呼:“大舅,你來得正好,方才四公子與灰灰鬥了一場,他說可能你們聯手都不一定是灰灰的對手,我有些不太相信呢!大舅要不要試試?”
陳浩宇還真有此意。這隻狗他怎麼看都覺得是隻狼,孫燦爛與之如此親近,這萬一有個不小心被傷到了,可如何是好。不過他有心要試,卻又怕傷了孫燦爛的心。此刻見孫燦爛主動提及,不由心內大喜。
既然楊延保說這狗厲害,甚至說出他們兩聯手都可能不是這隻狗的對手,陳浩宇心裡自然不會有輕視之意,就算不拿出十成的功力與之纏鬥,也得拿出十成的功力做好防護。
雖然孫燦爛一直堅持兩隻狗都極具靈性,可是在陳浩宇的心裡始終有一種信念,畜生就是畜生,再通人性也有它的獸性,別一個大意自個留情不好傷它,它卻毫不留情傷了自個。
“行,那我就先來試試!”陳浩宇脫去外褂,裡面是一身淺灰色的短打。
孫燦爛見陳浩宇的意思是他獨自上陣,而且從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的意思是想全力試探一下灰灰的實力或者還有試探灰灰靈性的意思,頓時心裡有剎那的猶豫。
她倒不是擔心灰灰傷在陳浩宇的掌下,楊延保剛才的話她能感覺出並不是敷衍或者博她的歡心,那可是實實在在對灰灰的評價,因此孫燦爛擔心灰灰一個控制不好傷到陳浩宇。
“大舅真的要試?”孫燦爛看了眼躍躍欲試的陳浩宇,又看了眼正與黑子親暱的灰灰,有些後悔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提議。
陳浩宇堅定地點了點頭,作好了與灰灰搏擊的準備,見陳浩宇心意已決,孫燦爛只得來到兩隻狗面前,伸出玉手先在黑子頭上親暱地拍了拍,然後將目光投向灰灰,她是在告訴灰灰,一定要爪下留情,那可是她親愛的大舅!
灰灰的狼眼看著孫燦爛,低沉的狼嚎聲再次響起,也許知道這裡不是深山,所以灰灰每次的嚎叫聲都壓得極低。
“大舅,你可得小心了!灰灰,上!”孫燦爛原本背對著陳浩宇在與灰灰進行交流,交流完畢以後,轉向陳浩宇提醒了一聲,爾後小手一揮一聲斷喝。
隨著孫燦爛這一聲嬌喝,灰灰嗖地撲向陳浩宇,速度之快令陳浩宇心內一顫,頓時將功力直接提升到了十成,心想可不能一招就被只似狗又似狼的傢伙給拍倒下了。
好在灰灰真的極具靈性,每次都是點到為止,幾番打鬥下來。陳浩宇的心裡感到既驚訝又安慰,這條貌似狼的狗,真的極具靈性,而且功力的確遠勝於他。正如楊延保所說的,若他是孫燦爛的敵對方,灰灰定不會只是拿出個七八成的功力與他纏鬥。
若灰灰真的使出十成功力,那麼他真不敢保證自己能在灰灰爪下過幾招。
陳浩宇暗地給孫燦爛使了個眼神,示意不能再打鬥下去,他已經開始有些氣喘了,而與他纏鬥在一起的灰灰依然氣定神閒,就好像只是與他戲耍一般。
孫燦爛接收到陳浩宇的暗示,連忙點了點頭,小手在空中一揮。一聲“停”字方才出口,灰灰已經率先躍離了打鬥圈,先對著孫燦爛仰了仰它的狼頭,在得到孫燦爛讚賞的目光以後,這才閒庭信步般回到黑子面前。似邀功又似親暱地低低嚎了兩嗓子,回應它的是黑子親暱的低吠。
“山花,果不其然,灰灰的功力比之黑子更加了得,真不知黑子是如何找到灰灰這樣強大的伴侶!如今有黑子和灰灰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