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罪。
這不。衙役們開始行動了,也許是心裡有氣,手下的動作也都不輕,頓時現場又好一頓鬼哭狼嚎。
衙役人手不多,地上卻有九個人。同時應該震懾於水沐的權勢,因此衙役們開始動手,卻一致放過了水金鐘,這給了看到孫燦爛以後就處於淫蕩心境中的水金鐘時間。
自從孫燦爛出場,水金鐘一直處於淫蕩的心思裡,因此孫燦爛說了些什麼,場中的局勢如何,他都不再關注,他全身心都在想著如何將面前這個美人兒帶回丞相府,以供自己淫樂。
此刻只見水金鐘猶如夢遊一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故作風流地撣了撣身上的灰,臉上掛上自命風流的笑容,只可惜他現在這張臉再也沒有了平日裡的俊俏,那笑容掛在他的臉上,只讓人覺得惡寒。
水金鐘右手拿著摺扇,輕輕敲打著左手手心,一步三搖地慢慢靠近孫燦爛,水金鐘心裡的那點淫邪心思又豈能逃過孫燦爛那顆玲瓏心。
不過她倒要看看這個人渣到底會如何做,因此只當沒看到這個人渣的靠近,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衙役們忙碌。
“這位小姐,小生這廂有禮。”水金鐘原來聽來就有些讓人難受的公鴨嗓子,由於嘴唇的腫脹此刻讓人聽著更加難聽,不過他自個卻覺得十分自得。
面對水金鐘十分良好的自我感覺,孫燦爛感到身上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過此刻也只能強忍著,只是冷冷地看著這個自命風流的無恥之徒。
見孫燦爛既不理會,也不躲閃,甚至也沒有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該有的厭煩和抗拒,水金鐘心裡不由狂喜,看來是自個的風流倜儻和赫赫家世打動了面前的小美人兒,於是心裡的優越感爆棚。
只見他得意而又狂狷一笑,手上一動“唰”地開啟扇子,自以為瀟灑地搖了幾下,然後又“啪”地合了起來,伸出手中的扇子,企圖抬起孫燦爛的下巴,這可是他平常慣用的調戲步驟之一。
孫燦爛豈會讓他得手,她雖然不會武功,不過陳浩宇平日裡可沒少教她一些閃避的步伐,在水金鐘的扇子到她面前的時候,身子一晃側行一步避了開去。
咦,這小美人難道會武功不成?不過看著不像嘛,一定是自己今日眼神不濟,沒看準罷了。
這樣想著,水金鐘收回扇子,隨手將扇子插在背後,空出了雙手,孫燦爛一直警備地看著他,情報蜂給她的情報裡,這人調戲的手段良多。
此刻見他空出一雙魔爪,孫燦爛心中的警鈴大作,在水金鐘獰笑著雙手向她襲來的時候,孫燦爛的步下更是連著動了幾步,堪堪錯過了水金鐘襲向她胸部的魔爪。
一邊的蘇葉見此情形,不由“啊”大叫一聲,傷勢就要撲上前去解救孫燦爛,可是蘇葉的動作哪裡有魏寶珠來得快。
原本魏寶珠雖說在一邊幫著魏青山細心挑著手上臉上被蜂叮咬之處的毒刺,不過她一直分神注意著孫燦爛的情形。
此刻見孫燦爛那裡的形勢告急,一個箭步上前拉住水金鐘的胳臂,一推一拉之間就將這個自命風流的人渣摔了個狗吃屎。
隨著一陣天昏地暗,水金鐘感到自己的身子飛起,然後“呯”地被人像慣破布麻袋一般丟在了地上,身上又是一陣疼痛。
“哎喲,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對本大爺動手?!”水金鐘一陣齜牙咧嘴以後,開口罵道,眼睛去依然搜尋著孫燦爛那俏麗的容顏。
這一看他頓時明白了,原來將他撩倒在地的也是個小美人兒。
看這美人兒,眉眼高挑鳳目含怒,喲,這美人兒可是吃醋了不成?
水金鐘的王子病,頓時讓他自以為是起來。
這下也不感覺身上有哪裡疼痛了,索性也不再起身,左手肘著地支著頭側躺在地上,右手重新拿起摺扇,“唰”地開啟,自以為瀟灑地搖起了手中摺扇。
他那含糊不清的如刀刮玻璃般讓人難受的公鴨嗓子再起:“這位美人兒,可別惱,你家小姐進了相府,又怎會不帶上你這美人兒?兩位美人兒,今兒個一起隨本大爺進相府……以後跟著本大爺吃香的喝辣,快樂似神仙。”
魏寶珠原本心裡正噁心著碰過這個人渣,此刻聽著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渣,不但調戲自家小姐,連帶著將自個也一併調戲,不由怒從心起,飛起一腳就要踢向他的老二,試圖直接廢了他那淫邪之根源。
孫燦爛覺得目前尚不是真正對上丞相府的最佳時機,要收拾這個人渣以後有的是機會,於是暗地裡拉了魏寶珠一把,微微搖了搖頭,示意魏寶珠暫忍一時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