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可都是麻煩事。
袁管事經過短暫的考慮,十分認真地對上陳浩宇的眼睛誠懇地說道:“請陳老爺放心,俺一定會盡力跟上陳老爺的腳步。若袁某真得無法適應陳老爺的要求,一切聽從陳老爺的安排,絕不敢有怨言。”
既然袁管事有這樣的覺悟,陳浩宇自然樂見其成。畢竟他們再過十天就要回臨溪縣,再返回京城最快也要到來年開春以後吧。
買下農莊以後,若是袁管事不能留在農莊,那麼他們就得讓魏長生留在農莊管理農莊了。
這可不是最好的安排,臨溪鎮那邊的作坊,魏長生短期內不在還沒什麼問題。若有個半年不在,陳浩宇可就有的忙了。
陳浩宇與袁管事簽訂了新的合約,雙方將各種可能的因素都寫在了合約裡面,在快到午時三刻的時候,袁大人作為前主人在農莊宴請了陳浩宇和孫燦爛一行。
此時陳浩宇與袁管事已經簽下了新的合約。兩人就如何安排農莊接下來的事宜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在離開農莊之前,陳浩宇吩咐袁管事通知所有的長工,明日辰時末在農莊的大堂集合,一來與新主人見個面,二來也是要與長工重新簽約。
今日自然是沒有時間了,今日得進城去官府將這筆土地買賣進行登記,這就如同前世的房產過戶,完成了這個手續,這筆買賣才算合法化。
這些繁瑣的手續自然由陳浩宇與魏長生跟著袁大人去辦理,孫燦爛和蘇葉則回了客棧。
原本孫燦爛是想直接去段夫人的護理院,可是考慮到這一去護理院,大概又得到了傍晚才能回客棧,客棧裡還有個傷員呢,還是先回客棧看看楊延保,確定他沒什麼大礙再去護理院比較安心。
還沒等她們上樓,就聽到楊延保那屋裡傳來了一陣叮噹嘩啦碗碟破碎的聲音,然後是楊延保的中氣實足的怒吼聲:“出去!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你不用跟在我身邊了!”
孫燦爛和蘇葉疑惑地相視一眼,這人到底在罵誰?難道是在罵書墨?書墨又哪裡得罪這個小魔王了?
想到平日裡書墨都是哄著這個小魔王,根本不可能忤逆了他的心意,何況如今楊延保還傷了腳躺在床上,以她們對書墨的瞭解,這小子只會更精心地侍候楊延保才對,又豈會惹他不快?!
可是不是書墨又會是誰呢?今日留在客棧的除了書墨也就是魏寶珠,該不會是魏寶珠吧?
這個絕無可能不可能,魏寶珠那丫頭雖然不算特別機靈,可也不是個沒有眼色的丫頭。
今日他們都不在,魏寶珠不可能湊到楊延保這個小魔王面前去的,最多就是在屋外幫書墨端個水遞個茶。
如此一想,楊延保正在訓斥的人,還應該是書墨,這到底又是發生了什麼事,讓楊延保居然要把書墨趕走,這可是跟在身邊已經七八年的貼身小廝,平日裡看著兩人的感情都快趕上兄弟了。
蘇葉和魏寶珠居住的屋子門悄然開啟,魏寶珠有些怕怕的臉從門裡露了出來,看到孫燦爛和蘇葉的身影,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對著她們拼命地招手。
看來那屋裡被訓斥的人的確是書墨沒錯,孫燦爛看了看楊延保那屋,再看看魏寶珠的臉色,想來這個丫頭是知道一些情況的。
還是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那個小魔王邪起來的時候,可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她可不能貿然進去,最後不但沒替書墨解了圍,反倒讓自己成了炮灰。
孫燦爛拉了一把有些擔心地看著楊延保那屋的蘇葉,這丫頭一定在心裡擔心著書墨的安危,不過有一點孫燦爛心裡明白,楊延保就算再邪再不可理喻,他對書墨還是會手下留情的,何況以書墨那個性子也不可能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來。
楊延保這次發火,左不過就是因為他巴巴地趕來京城,原本想著能夠替孫燦爛出些主意,分擔一些責任,可是卻由於腳上有傷如今只能困在客棧,心裡鬱郁難平只好找找書墨的岔罷了。
“小姐,小姐,楊四公子已經知道了早晨書墨責備你的事兒了……”魏寶珠巴啦巴啦說起了孫燦爛他們離開後客棧裡發生的一切。
原來他們離開客棧沒有多久,段子棋與楊延保談了一會話,倒是暫時穩住了楊延保的情緒,答應段子棋好生在客棧裡養傷,絕對不出去惹事云云。
很快段子棋就因為有事離開了客棧,離開之前將書墨喊醒,吩咐書墨好生照顧楊延保。
書墨雖然還是睏倦的厲害,不過楊延保是他的責任,所以硬撐著服侍楊延保用了些蘇葉早晨熬好的雞粥。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