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面帶寒霜,身姿站得筆直,宛若雪中盛開的傲然冬梅,凌寒獨自開,散發著獨特的美。
可她冰冷的眸光沒瞧白極,而是幽幽的看向陳默,手中的九蒼飛刺已落在手心中。大有你敢交換,我就讓你三天起不了床的趨勢。
陳默立覺後腦勺涼颼颼的,可神情自若的笑了笑,接著從容不迫的伸出食指朝白極勾了勾。
白極一看有戲,站了起來貼近陳默。
就在白極貼近陳默的一瞬間,陳默抬手虛虛一攏,空氣中立起響起噼啪之聲,一速雷電瞬間抓握在掌中,如透明的金剛巨杵一般,朝著白極的胸口,猛然一按。
“刺啦”一身,白極的胸口瞬間被陳默的拳頭洞穿。與此同時,陳默飛躥而出,再出現時,魔魂已經被捏在他另一隻手心裡面。
白極驚恐的眸光定格在那麼一息之間,而黑色雷電在他的血肉裡飛躥著。
陳默狠狠一擲,白極的軀體如同破麻袋一般,被扔出了魔煞號。引得那四個魅魔驚叫連連。
陳默的一招,快如閃電。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震懾得穆爾,驚詫莫名,沒想到這個“魔哥”會突然間暴起殺了白極。
“你敢殺了魔族的運輸官。”穆爾暴跳而起,惡狠狠的說道。
“有何不敢,觸犯我的底線。我連你也敢殺,你信不信。”陳默似笑非笑的看著穆爾。
姬婉兒,清水雅合,赤媚,緊緊握著手中的兵器,做好了隨時應戰的準備。
軒轅誠等人。也沒料到陳默會暴起殺人,以為要動手了,都拔出兵器,虎視眈眈盯著魔兵。可心裡一半暗爽,一般納悶。陳默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這思維都跟不上他的節奏了。
而運輸戰艦上的魔兵,朝魔煞號蜂擁而至。
一時間,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充斥了整個戰艦。
穆爾血紅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陳默,周身魔氣透體而出,幻化出一條兩頭黑色魔龍。一左一右把陳默圍在其內,張著大口,隨時能把他一口囫圇吞下。
同時穆爾手持一杆通體透紅的魔槍。直指陳默的眉心。
陳默面不改色心不跳,臨危不懼,淡定如初的看著穆爾。
“哈哈……”
穆爾和陳默兩人相視後。一齊大笑起來。讓後面一眾人更疑惑不解,這是唱得哪一齣?
突然,陳默笑聲戛然而止,手掌狠狠一捏,白極的魔魂瞬間被捏碎。
“想染指我的女人,那就一個字。死。”
穆爾不怒反而桀桀的笑了起來,此人夠果斷。夠無情,夠陰狠。對陳默的疑惑蕩然無存。還生出了三分招攬之心。
隨後收起可魔槍,坦然坐下,對白極的死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兩方的隊伍見兩位老大復又坐下,都紛紛退了回去。而清水雅合因陳默那句話,心底激起千層浪。不覺耳朵有點微微發熱。
“你和伐旦是怎麼結交上的?”穆爾不再懷疑陳默,但對他的來歷很好奇。
“這個說來話長,我就言簡意賅的說,我在混亂之地,抓到了一個人,幫他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將軍一見便知。”陳默朝袁浩蒼揮了揮手。
袁浩蒼開啟一個艙門,只見塔克大師身縛粗重的玄鐵鏈,手腳帶著鐐銬,被推搡著走了出來。
他整個人神情有點木訥,赤~裸身軀遍佈傷痕,亦步亦趨的走了出來。
怒錘!伐旦的師傅!
穆爾吃驚不小,伐旦自稱是神匠,可在魔神面前討好賣乖,阿諛奉承,除了造出一把初階的聖器外,其他厲害的神兵利器一把也沒鍛造出。
而世間流傳說,怒錘就是廢銅爛鐵在他手中敲打一通,新增點普通的礦石,也能出把精品精品兵器。但此人脾氣火爆,脾氣倔強。要他打造兵器比登天都難。
想到這些,穆爾疑惑的問道:“兄弟好手段,那麼你怎麼讓他乖乖掄錘為你打造兵器的?”
“他的寶貝女兒在我手裡,他能不乖乖就範嗎?”陳默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後,抬起腳踢了踢莎莉。
這時,莎莉眼含著淚水飛撲到塔克身邊,一把抱住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嚎啕大哭起來。
陳默愕然,這小妮子真是個鬼機靈,演戲都演得入木三分。
穆爾現在對陳默是徹底的佩服了。難怪一出場出現那麼多的聖器,原來都是怒錘的傑作,事情前後一連貫,他就想通了。
他坦然了,看完了莎莉,眼風又掃向陳默膝下的殷寧。一見兩個眉清目秀,眨著靈動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