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手持一塊金色令牌,上面雕刻一個清晰的‘贏’字,張口道:“我乃鎖雲城嬴承祠,奉贏族長令,與同天孤雙煞二位長老,誅殺潛入無垢神境的賊人,爾等不許放肆。”
“天孤雙煞。”
“天孤雙煞。”
……
一聽嬴承祠報出兩人來歷,這城牆之下的將士,紛紛退後了兩步。別說今天撞了道城牆了,即使是拆了城門樓,也無話可說。
當下,慢慢的退了回去。
“小子,你怎麼來了?”孤煞問道。
嬴承祠轉身抱著拳頭說:“家父讓我調查軒轅墨一事,不料想查遍了整個軒轅一族,卻從沒有出現過軒轅墨這個人。因此得了贏族長令,將其視作擅闖無垢神境的賊人,按族規當誅殺。”
“哈哈……”孤煞朗聲大笑。
繼續說:“原以為還要忌諱軒轅家族,這樣以來就大可不必了。你回去稟告族長,這小子活不過今天。”
“二老有所不知,這軒轅墨和我結下了不少過節,這次前來,我帶來了三艘遁空船,集結了上百家丁,所以還請二老成全,允許我同行。”嬴承祠道。
“哼哼,既然如此,那就隨老夫來吧。”天煞一擺袖袍,兩人同時飛身而起。
“二老哪裡去?”見不得回應,嬴承祠縱身飛至遁空船中,緊隨而去。
天孤雙煞並未遠行,落在了陳默遺留的鳳鸞旁。
天煞神念一掃,冷冷道:“出來。別逼我動手。”
“不、不要殺我……”一個聲音從廢墟中傳來,此人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
他不是別人。正是假裝被天孤雙煞追殺的白衣男子。
“老夫問你,剛才那小子去哪裡了?”天煞問道。
白衣男子冷汗直流。睜著驚恐的眼睛,仔細想了一遍,脫口道:“天……天華城,城北三百里,浮空山,風蝕林。”
“浮空山,風蝕林?”
天煞重複了一句,看得出面前人不像說謊。衣袖一擺,雙煞向著城北飛去。
而嬴承祠當仁不讓,統領著三艘遁空船,上百名家丁緊隨而去。
此浩浩蕩蕩的聲勢,如臨大敵般,加之從瑣雲城一路追殺到了數千裡外的天華城,誅殺軒轅墨一事,不足半日時間,已經傳遍了整個無垢神境。
無垢神境至西,一座直達雲霄的浮山。名為沐月鋒,之所以得此名,是因為峰頂不分晝夜懸掛著一輪圓月。
一條白玉石階路由下蜿蜒向上直達頂峰。峰頂絕大部分被一片潔白的玉石鋪成了廣場。正西方,一座奢華的宮殿,名為藍嫻宮,宮殿背後便是彷彿觸手可及的圓月。
玉石廣場上空,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如仙女下凡般從天而降。她蓮足浮空虛踏,一擺纏在藕臂上的綾羅,落在了宮殿門口。
蓮步岌岌,粉雕玉琢的粉面上。盡是焦急之色。
“夫人,夫人。”
人還沒有進入大殿。如夜鶯啼鳴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大殿之內比較寬敞,此時七八個女子一組。撫琴、拉胡、彈箏、吹笛……正演奏著一首輕柔的曲子。
大殿正堂之上,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依靠在鳳椅上,她手握一本書籍,不時翻閱嚼字,頗有一副處事不驚的大家風範。
“夫人。”來到大殿的女子又喊了一聲。
直至此時,她口中的老夫人方才淡淡應道:“婉兒,凡事要淡定。”
她口中的婉兒,是姬婉兒,而這夫人,便是這藍嫻宮的主人姬妍夕,實際年齡遠比她的容貌要長的許多。
“夫人,這事沒有辦法淡定。”姬婉兒一跺蓮足,顯得十分焦急。
姬夫人微抬螓首問道:“何事?”
姬婉兒向前一步:“您可知道贏家追殺擅闖無垢神境之人的事?”
“嗯,我也是剛剛得到訊息,聽說此人不但擅闖無垢神境,還化名了軒轅墨,辱我神族姓氏,殺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姬夫人淡淡道。
“夫人,您可知道這軒轅墨是誰啊?”姬婉兒情緒有些激動。
姬夫人輕輕將手中書卷,放在了桌案上:“呵呵,第一次見我家婉兒如此上心一件事,你且說來,這軒轅墨是什麼來歷?”
“夫人。”姬婉兒俏臉一紅,此時顧不得羞澀,連忙說:“他,他很可能是您的外孫,陳默。”
一聽陳默,姬夫人霍然起身,盯著姬婉兒問道:“你有何證明?”
“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