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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七天之內,天照國皇城的妝容從白換到紅,再從紅換到白,這一次又從白換成紅。換得讓皇都的百姓都哭笑不得,這天照國皇族到底唱得是哪一齣啊?
初八午時,在悠長的號角、尊貴的韶樂、大炮震耳欲聾的炮鳴聲中,葉憐香以懷中皇嗣為由,又“力排眾議”,終於登基稱帝。
正午陽光灑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一色明光輝映之中,身穿十八章紋千鑾五色雲紋鳳袍,戴七寶金鳳冠的女皇葉憐香立於寶座之巔,玉階之下鋪開長長雲霞裙裾。
葉憐香紅唇媚眼,玉質白的額頭金鈿璀璨,高貴大方,雖肚子高高隆起,但仍然明豔動人得不可方物。
這時禮官鳴贊起,唱排班,文武官各就位。樂聲再起,全體四拜,宣讀官和展讀官升案,宣讀葉憐香登位的詔書。
只是光豔逼人的女皇,目光森然如刀,眼神自龍椅之巔掃視全場,所有的王公大臣都深深的低下頭去,一股威風凜凜的女皇之氣渾然天成。
這些日子,不是沒人反對。只是反對者的下場,悽慘的可想而知。
唯有陳默,站在了大殿內的一個角落裡,懶洋洋的靠著壁牆。看著葉憐香成為女皇的過程,這心中也是有些感慨萬千。
不得不承認,整個過程太匪夷所思,戲劇性了。這天照國皇族也真夠倒黴,什麼人不好招惹,偏偏要去招惹葉憐香。
看著她那副凜然的女皇範,陳默心下也是暗暗苦笑。自己積極參與這一切,也是迫不得已。為了自己的女人不至於悲劇,為了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孩子,陳默的目光就溫柔的落到了她隆起的腹部。
小八它哪能受得了這些,早就溜之大吉,出去找冰牙小弟。與它一起,去騷擾禍害那些妖獸坐騎了。
葉憐香一觸及到陳默目光,威壓的眸色瞬間轉柔,含情脈脈的對他拋去一個媚眼。想到把一切擋在她面前的攔路石都清除了。以後。她就能與陳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她的目光更熱切了。
這溫柔殷切的目光,讓陳默心下直發毛,忍不住暗自苦笑了起來。
想起今早,師尊木靈薇派人送來的一封信到了。裡面講述了,她最近碰到了血魔率領著一隊魔屍,狠戾兇殘的屠族,那恐怖悽慘的場面,讓人毛骨悚然。
師尊雖然沒有詳細的闡述,她與血魔那場打鬥的危險。但以血魔所展現的實力來看,師尊討不到任何便宜。再以師尊個性,肯定不會袖手旁觀血魔作惡,定會拼盡全力救人。
不知道師尊有沒有受傷?心中不免擔心焦急起來,另外師尊還說。最近魔災四起都與玄煌宗有關。希望他處理完天照國事後,就回大風國,聯合皇族和其他兩大宗派,商量一起剿滅玄煌宗的事情。
這一點,著實讓陳默激動了一番,滅玄煌宗他怎麼可以不去?
可眼下,葉憐香這種狀況。要走就有點對不住她了,她可是有身孕在身。
葉憐香一見陳默愁眉微皺,心中一凜,立馬以身懷龍嗣,行動不便為由,提議早結束儀式。
那些被這七天之內一連串出殯登基的瑣事。折騰夠嗆的王公大臣,連連稱好。對女皇大加讚譽了一番後,紛紛退走了。
等整個金鑾殿裡空蕩之後,陳默立即滿臉堆笑,湊上前去。把葉憐香按坐在龍椅上。溫柔的幫她揉捏著肩膀說:“香兒啊,這段時間你太忙,太耗精力了。得適當的休息休息,可別累壞了。”
“你這是怕累著我?還是怕累著你兒子?”葉憐香頗為受用他的溫柔,嫵媚的瞟去一個白眼,玉手輕撫隆起小腹。
“瞧你這話說的,我這當然是心疼你了。”陳默一副義正詞嚴的說,旋即馬屁道:“香兒。今天女皇登基的威儀,實在是威風霸道,你那風姿天下無雙,連我都得高高仰望你。”
“陳默,今兒個你的嘴怎麼抹了蜜一般的甜?”葉憐香慵懶的窩在龍椅中,愜意的享受著陳默的服務,俏眸微閉,似笑非笑的說:“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是這樣的人嗎?”陳默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手段輕柔的捏肩說:“不過話又說了回來。憐香,既然清和英昭已經死了,你又登基成女皇。以後就算有些天照國舊臣不服你,憑你的手腕,你肯定能搞定。你說,我是不是先回大風國覆命去了?”
葉憐香笑眯眯的看著陳默,又指指著她的大腿。
陳默會意,忙給她輕輕的捶腿,等著葉憐香的回答。
只見葉憐香閉上了眼睛,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