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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血跡斑斑的軀體,從塵霧中如垃圾被甩了出來。剛好重重的落在廣場的中間位置,鮮血灑落,染紅了身下的青石地面。
遠遠望去,那具衣衫襤褸的軀體上,彷彿被鋒利的匕首割了無數道口子。
“大哥,大哥~”
對方的兩個靈師高階強者,驚駭莫名的一個箭步衝去,把人扶起,一張血跡斑斑的慘白老臉,出現在了眾人眼中,赫然是剛才囂張而不可一世的先天強者丁山。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抬起頭來。
瀰漫晨霧漸漸散開,一道虛影浮現在了半空之中。
“瞿木慶,你好大的膽子,敢來老夫地盤撒野?”
這道充滿了恐怖威壓的聲音瞬間便籠罩了整個陳家大院,不斷迴盪著。
聲如雷音滾滾,震耳欲聾。先不說場中那些小嘍????6叮?土?幌螄?虐響韞吡說牡齧哪廄歟?彩切耐凡揮梢徊??砈?詵路鴇灰還晌扌蔚牧a科?。??還??礎?p> 所有人都仰望著漂浮於半空的來人,他身材高大,雙手氣定神閒的揹負著,白色錦袍被周身的勁氣吹拂的獵獵作風,居高臨下的俯瞰,帶給所有人無盡的威壓。
要想在空中懸浮,一般的先天強者也只能維持幾息時間。長時間的懸浮在空中,至少也要先天四五層的實力。
而他如此輕鬆自若,恐怕已經是先天高階中人。
陳默瞠目結舌的看著虛空之中,那張威嚴強勢,卻又熟悉的臉。
重玄之主曲星河。
雖不知曲星河為何會突然前來幫忙,但他深信以曲星河的為人,不至於是來落井下石的。深深吐出一口氣,心中的石頭重重落下。
“曲城主,是曲城主。”
“是,是他老人家。”
“我,我們陳家有救了。”
雖然身受重傷,但陳正鋒依舊是掙扎著爬起身來,趕忙率眾迎了上去:“多謝曲城主營救。”
身形一晃,瞬息而至的曲星河,雙腳點落地面,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雙虎眸,冷冷地瞟了一眼陳默。直把他看得心中一陣發虛,暗暗苦笑了起來。看來,曲星河對自己的不告而別,意見很大啊。
至於軒轅墨什麼的身份,肯定瞞不過曲星河。他老人家是什麼身份?在有意招婿之前,定然已經將自己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了。
陳默抹了抹嘴角的血,微微尷尬的對他咧嘴一笑。
“哼!”
曲星河揹負雙手轉身而去,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勢,如同暴怒的大海,掀起了滔天巨浪,向不遠處的瞿木慶等人壓迫過去。
霎時,瞿木慶周圍的幾個小嘍???睦錕傅米∠忍燁空叩耐?疲?倘繅恢惶鍤竺娑哉獠雜ィ?追綴y妹嫖奕松????6丁5ㄐ≌擼?踔林苯右黃u勺?諏說厴稀?p> 瞿木慶咬牙堅持著,死死抵抗,滿臉通紅,艱難的說:“曲城主,晚輩只是奉家族之命,來處理一下對本家族不利的事。還望曲城主高抬貴手。我可以把一切所獲,都獻給曲城主您。”
“瞿木慶,你這個奸詐小人。”
“曲城主,不要輕信他的話,我們陳家是冤枉的。”
陳氏家族所有人都沸騰起來,全部緊張的望著曲星河,雖然曲星河的為人在外面傳聞還不錯,可是萬一真的半途而廢,那家族可真的完蛋了。
只見曲星河揹負雙手,挺拔如松,冷漠的說:“瞿家小子,你和陳家的恩怨,本座不想知道。陳家在我重玄地盤上,還輪不到你來撒野,給我滾。”
這老傢伙,既然不貪圖陳家的財物,十有*是不知道玉?,如此就好辦多了。
瞿木慶心中釋然,微微一笑,愈發恭敬的說:“曲城主,能否今天能給我個面子,日後必定登門道謝。我可是奉家祖之命……”
“老夫讓你滾。”曲星河面色有些不耐煩,彷彿隨時要暴怒殺人。
“曲城主,難道真想與我瞿家死磕到底?”
“滾!”
“好你個曲星河,今天算我們認栽了。一年之後,等我師傅出關,勢必突破到先天九階,成就半步天階,必定再次登門討教。”
瞿木慶雖然懼怕曲星河的實力,但因為自身後臺極大,說話間也是底氣十足。
曲星河眼神一凜,怒極而笑,掌心中玄氣醞釀,準備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來點教訓。
……
“咳咳~”
正在這劍拔弩張之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