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怎麼講了?”
忽然,在老蔡的嘴即將湊上去的時候,那女生開口問道。
“還講什麼講……”
老蔡嘟囓著,將一張嘴驟然印上了那女生的臉頰,胡亂四處遊走著,吸允著。
“老師怎麼不講了?”
忽那女生又一次問道。
老蔡心中雖然不。卻又如何能撲滅了那一團慾火?他一句話也不說手依舊在女生地身上游走。一張大嘴尋覓著女生地嘴唇。
“老師……”
這次那女生剛一開口。老蔡就嘴唇將她地話封在了口中。
老蔡奮力地吸允著。卻感覺那女生地嘴裡也似乎並沒有什麼溫度。也許是太激動了。體溫下降吧?老蔡心中暗自開解著。
但他地鼻子中卻又問道一股濃重地福爾馬林味兒來這間教室中就充斥著這股見鬼地味道。只不過似乎這會又有點濃重了些。終於在福爾馬林味和急促吸允所導致地呼吸不暢下蔡將嘴從那女生地臉上移開了。………網………但他地雙手卻依舊沒有閒著。依舊在那女生身上四處遊走著。他忽然感覺到那女生單薄地衣服下面似乎並沒有內衣。一時間又一股熱血和這酒精衝上了腦門感覺身上有一個部位幾乎已經快要被撐爆了。他猛然站起身子。就準備將那女生按倒在課桌上。
“老師。你怎麼不講了?”
忽然那女生又說了一句同樣地話。
老蔡這次卻有些想笑,這女生一定是在給自己說俏皮話吧。
沒想到她一副文文靜靜的模樣,倒這麼有意思。他驟然將那女生懶腰抱起下就平放在了課桌上。
他一邊匆匆忙忙的摸向自己的腰間,準備將腰帶解開邊雙目冒火的望向那女生。她平躺在課桌上,單薄的衣服難以掩蓋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至連胸脯都依舊高高隆起,似乎並沒有因為平躺下來而有所塌陷。
老蔡已經再也按捺不住熾熱的心但越急越沒個靈巧,在腰間摸索了半天也沒能解開腰帶。
他一邊心中暗自咒罵著自己的高檔腰帶,一邊朝那女生的臉部望去。
此刻她由於平躺了下來,那凌亂的長分散了開來,卻終於露出了她的臉龐。她的膚色極其的白,卻絕對不是因為施了脂粉,因為這昏暗的燈光下都能依稀看到她臉色那層細微的白白的茸毛,果然是年輕啊,連細茸毛都還沒退掉。
她的面容十分嬌柔,一副十分純情的模樣,雙眼瞪得溜圓,甚至看上去還依稀有那麼幾分童稚的表情,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好模樣。
老蔡心中又歡喜有興奮,誰曾想到自己還能有這麼一場豔遇?看來今天的鑰匙丟得真是時候,不然又怎麼會遇到這麼好的一個機遇?
不過還有一點什麼不妥的感覺在他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女生似乎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老蔡那雙在腰間摸索著的手緩緩的慢了下來,他思索著,這個女生究竟什麼時候見過呢?她如果是自己的學生,自己怎麼印象又這麼模糊?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學生,又怎麼會來問自己問題呢?
也許她只是別的班的學生,剛巧碰到了自己?又或她是因為“看上”了自己,而故意來搭訕,然後再跟自己……
那她究竟會是那個班的學生呢就是剛才自己在樓下碰到的那一幫女生中的那個生?
的確有這個可能,畢竟只有她們才知道自己是在這個時候回到教室中來了。
老蔡自己會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有點不對,雖然剛才那長頭的女生自己只不過是匆忙說了兩句話,但似乎那女生是一張標準的瓜子臉,而此刻躺在課桌上的女生的臉型卻稍微有點圓潤……
“老師,你怎麼不講了?”
忽然那平躺在課桌上的女生又開口說了一句。
“啊,講……消化系統……”
老蔡忽然腦子“轟”的一聲,就如同在頭骨中有一支大號的炮仗驟然炸響一般,雙眼都開始直,直直的盯著那女生的面孔。
他終於想了起。
今天下午的時候,自己正在這一間教室中,上的是解剖課,講的正是這一節消化系統。那情形正如此刻一般,自己站在解剖臺前,面前是一具女性的屍體,年輕的女性,甚至可以說和自己的學生差不多大小的年紀,也就是說和眼前這女生的年紀是一樣的。
甚至,連她的材,她的容貌和眼前這個女生都是一樣的!
她正是自己下午上課的時候,所剖的那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