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柏紫怡……他們的私生子出生了嗎?現在應該成年了吧,你說什麼?難產死了?……不會是被謀殺的吧!”
“夏驍川不是還有個學生嗎,就那個海納藝術的董事長,要論繼承,怎麼說也輪不到官家吧!”
……
閒來無事的人們最是八卦名門望族的風流愛情,無論是當年的“人間四月天”,還是的今朝的“斷袖爭畫宴”……
可他們不知道,這些話題的當事人全都忍受著輿論的折磨,包括引起這場風波的陶思非。此刻的他,正狠狠地把一本亂寫的雜誌擲在地上,臉上的謙和溫煦的表情早就不復存在。
“一群無聊之人!”
身邊還堆著無數和這場話題有關的雜誌和報紙,事情明明朝著他預想的方向進行了,可他卻不覺得解氣。
“難道就沒有人在意夏驍川是怎麼死的嗎?”他咆哮著,眼睛通紅,“沒有人關心他本不該死嗎?”
門聲輕響,一位衣冠楚楚的青年走進來:“很少見陶大哥這麼失態呢。”
陶思非整了整領帶,皺著眉請他坐下。
秦孟元隨手翻了翻茶几上的一張報紙,上頭竟是譴責夏驍川違背家訓、不務正業的報道!筆者說的好像身為夏家後人就理所當然該為人民服務創造財富似的。
秦孟元笑著搖搖頭:“陶大哥也別生氣了,媒體本就是一群看見骨頭就啃的走狗,我們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事情自然會有合理的解決。”。
陶思非揉了揉太陽穴,道:“……你有什麼線索了嗎?”
秦孟元:“官家那邊還未出聲,但是我已經找人買通了官鳳鳴,聽說夏家的藏畫並不在他們手裡,但可以肯定的是,夏驍川回國後所作所畫都還存在,而且是由官林運一人保管。”
陶思非點了點頭:“老鐘沒有騙我。”
“可以先讓記者把這件事情曝光,至少讓世人看一看夏驍川的畫,這樣,大家對夏驍川的中傷也會減少……”秦孟元一笑,“畢竟,人們對天才的態度,都是寬容的。”
陶思非起身,看向二十層高的窗外。
樓下的行人車輛如同螻蟻般緩慢地爬行,物慾橫流鋼筋林立的都市,與寧靜的西里截然不同。
就好像那個永遠安靜從容的男人,就算他遭受那樣的事,也還是保留著堅韌與美好……
陶思非想到了不久前打電話來勸自己不要曝光夏驍川事蹟的ian,突然開始煩躁起來,被仇恨矇蔽的自己,很是醜陋……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維持初衷,一步步走下去,他要看到那些傷害過夏驍川的人收到報應,否則他一生都無法釋懷!
與此同時,關注著事態的還有在h市籌備開“夏氏藝術館”的二人。
陶思非不是唯一一個扔雜誌的,對於一些不實報道,葛欽舟是動手直接撕。
見夏驍川被人非議,葛欽舟根本沒辦法冷眼旁觀!其實,他完全有能力去引導新的輿論走向,因為夏氏的藏畫就堆在他家。
可他也很清楚,一旦如此,他們可能再也無法知道那些被惡意抹殺的往事。
他只能等,等有人把知情者逼出來,等官家坐不住了跳出來!
那廂,崇山正與官鴻澤通電話。
“……陶思非確實在國內,我已經證實了,海納藝術背後的人就是他。”對那個還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來說,這幾天與其說是煎熬,更多的是磨礪,世上沒有幾個人可能在一生中遇上這樣大的事了!
“對,現在遍地都是與夏驍川有關的新聞,你上網應該也可以看到……”崇山也很心疼對這個時刻信任著自己的學生,“你父親還沒有什麼回應……”
邊上的葛欽舟給崇山使了個眼色:“替我問問,葉禹凡最近怎麼樣。”葉禹凡身上的秘密,葛欽舟並沒瞞著崇山。
崇山怔了怔,“人死復生”這樣的現象,他是不大相信的,他不理解葛欽舟為什麼始終毫不懷疑地堅持著這個詭怪的觀點。
有點心不在焉地向官鴻澤詢問著,卻不料那頭的回答會讓自己驚得說不出話來。
……
“……什麼?葉禹凡失蹤了?”葛欽舟猛地站了起來。
崇山有些僵硬地轉述:“鴻澤說,柏長青去了西里。”
葛欽舟:“……”
崇山:“他還說,當初那個診斷過葉禹凡的心理醫生,芮北年,也在西里,他為葉禹凡做了催眠,葉禹凡好像……喪失了神智,跟著柏長青離開了,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誰也找不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