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卻一無所成,真是有辱師門!”又問,“你是跟誰聽說夏先生的事的,你父親?”
官鴻澤頓了頓,道:“不是,是我小叔。”
“哦,鳳鳴那傻小子啊,哈哈!”比起官林運,Kevin顯然跟同齡的官鳳鳴關係更好,問了幾句有關官鳳鳴的近況,Kevin問,“他跟你說了什麼?”
“說起這個,要提一下皇家藝術學院的S.A.Fale,不知道uncle有沒有關注這方面的新聞,小叔說S.A.Fale的畫風和夏先生很相似,S.A.Fale是我的校友,我們都在猜測他的身份,因此我非常好奇。”真中摻假,半虛半實,官鳳鳴不動聲色地說著這些話。
“原來如此,S.A.Fale的事我聽說過,但沒怎麼關注,至於畫風,哎,我實在看不出來,要是能看得出來,我還會放棄藝術做商人麼?” Kevin笑著,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的味道。
官鴻澤有點遺憾,又問了幾句,多是夏驍川生前的往事,陶思非與他相處時的感覺,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之類。
Kevin也不掩飾,一一作答,但聽起來都是既得體又官方的表述,在陶思非眼中,夏驍川只是個才華橫溢卻英年早逝的藝術家。
Kevin最後笑著說:“與其問我,不如去問你父親,官大哥跟夏老師以前可是很好的朋友呢,他知道的事,肯定比我多。”
官鴻澤客氣地道了謝,掛掉電話,莫名覺得Kevin也在推託著事情的“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而方才還在用輕鬆的語調說話的陶思非,臉上卻絲毫沒有輕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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