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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一笑,斐羽生轉身,延著大道繼續走下去,一兩根潔白的羽毛落在巷口,身影卻像是誤入人界的天使,一轉眼就消失了。
「嗯……黑鷹?」早晨,當太陽透過窗戶灑下溫暖的光芒,吉爾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揉了揉眼,沙啞著聲音問。
黑鷹轉身親吻著吉爾,愛撫著他因懷孕而圓潤的肚子,拉開了他的雙腿,就著自己早晨的衝動進入了他,不時就傳來曖昧的嬌喘跟呻吟。把愛液灌注在愛人的穴內後,黑鷹換了個姿勢,自己依著床頭而坐,吉爾則靠在自己身上,兩人下身處還緊密結合著。
「這個是?」吉爾從黑鷹手裡拿過一隻小機器鳥,鳥嘴裡叼著一張復古的黃色紙張。不用拆封也能馬上猜出這訊息來自何人,吉爾很清楚,在這裡只有斐羽生會用這種紙來傳遞訊息。
黑鷹心不在焉,比起這個他更喜歡研究愛人下身的「鳥」,一邊身手撫摸著,他一邊解釋:「早上在視窗發現的。」
「讓我休息一下。」吉爾夾緊了腿,剛好把黑鷹的手夾在大腿肉間,黑鷹也沒動了,就由著吉爾這麼一個姿勢待著。吉爾拆開了信,果然是斐羽生的筆跡,閱讀過後,他忽然失笑,既無奈卻又佩服,斐羽生果然不簡單。
把信遞給黑鷹看了,黑鷹頷首,明白了斐羽生的計畫。
「伊德格拉可能要難過一陣子了。」吉爾笑道,黑鷹輕咬著吉爾的肩膀,說:「跟我沒關係。」說完,又開始抽動下體,惹來吉爾的連連呻吟。
隨著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激情,那張紙條也掉下了床,滑進櫃子的底下,只剩下一片小小的黃色角落從縫隙中露出,被床上那陷入愛慾的兩人給遺忘。
當天晚上,尼恩、利可、阿特萊也從吉爾口中得知了這個計畫,雖然明白斐羽生恐怕會暫時幾天不會回來,但卻也不知道他的下落。通訊器也關著,連絡不上他,幾人只好作罷,但仍然提高警覺,若有一絲不對勁,仍然以斐羽生的安危為第一要素而行動。
「羽生呢?」沙蘭第一個注意到斐羽生已經一天都沒有出現,朝著白羽團員們這麼問。尼恩正拿鼓棒敲打著桌面,說:「不知道,出去了吧。」
利可也附和:「是啊,最近他心情不太好,應該是出去逛逛了。」
沙蘭看幾人漫不經心的樣子,也沒怎麼緊張,就覺得是自己反應過度,便也放下心來沒有再提。而若斐羽生在這兒,他一定會搖頭嘆息,畢竟沙蘭終究沒有過當經紀人的經驗,若是在前世,他就是不見兩個小時,他的經紀人也會翻天覆地把他的下落給找出來。
這幾天,伊德格拉都待在醫院的療養倉裡躺著,他傷的不輕是一回事,若是以往再嚴重他也會想回家治療。但這次,他根本不曉得該怎麼面對斐羽生,而斐羽生也不待見他似的,伊德格拉首次當了縮頭烏龜,以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窩在醫院裡哪兒也不去。
法提亞帶著慰問品到伊德格拉那兒的路上,就看見有人在路邊螢幕上指指點點。靠過去一看,他挑了眉,只見一堆三流雜誌開始透露出一些小道訊息。
「大爆料!白羽的色情照竟是合成的!?」
「惡意抹黑白羽,到底幕後黑手會是誰?」
「色情照原主人跳出來,指罵違反著作權!」
法提亞一愣,仔細一讀,卻發現這些小報都沒有證據,全部都是靠猜測。天花亂墜的說法讓本就混淆的視線更加混亂,各種猜測爭論蜂擁而來,但全都建築在同一個底線上:「斐羽生的色情照是合成的,而合成照片的人很有錢,且意圖陷害斐羽生。」
他聽見旁邊有路人正在討論:「你覺得這是真的嗎?可是大報都沒有透露半句話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不覺的他們隱約在批評貴族?那些大報才不會笨到得罪貴族的。不過看來看去,怎麼都覺的如果這些是真的,那位未婚妻最可疑啊。」
「是啊是啊,之前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就跳出來了,真是怪異。」另一人也說,兩人邊談論著邊離開。
法提亞沒有直接到醫院去,花了一點時間到附近搜尋資料,他眉頭皺的更深了。一天的時間,謠言已經傳的眾人皆知,成了大街小巷津津樂道的八卦。其中最讓人說起來的,是伊德格拉少將與森德少爺的婚事,有人祝福,有人羨慕,但更多人是懷疑,因為早在之前他們就聽過斐羽生的大名,卻完全不知道這森德少爺是哪根蔥。
沒有一個明確的官方說法,眾人越傳越開心,由其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扇動,很多人都幫白羽樂團說話。法提亞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