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真是人生最幸福的日子”,也不知道他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在和別人傾訴,思緒完全回到了過去的某個時間。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個小鳥般在林中和落花一起飛舞的倩影,那飄灑的長髮和比櫻花還要美的面容。
工兵不想打擾他,正要慢慢的到別處去拍照。剛轉身卻被迎面而來的幾個人吸引了注意力,做過保鏢的工兵從對方走路的姿態上判斷出,這幾個都不是一般人。外圍的4個黑衣大漢簇擁著中心一位和服少女,除4人外前面還有前後各有一人,“菱形密集保護隊型,用於行進中或人流密集處保護當事人的安全,這幾個人是保鏢”,工兵腦海裡立刻出現了這個自己從事過的職業。
走在中心位置的少女完全是日本傳統女性的打扮,和服,白襪,木屐。看到這個女人工兵只覺得櫻花似乎不像剛才那麼美了,真是人賽櫻花*無雙。 只見她如雲的秀髮盤在腦後,*的臉蛋正好和淡雅的櫻花差不多顏色,青底素白花圖案的和服把她映襯的楚楚動人。水亮的大眼睛出神地看著櫻花,眼神中帶有無盡的哀傷與憂愁。似乎隨時都要落淚的樣子,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美感。精緻的鼻子和淡紅的薄唇更是讓人讚歎造物主的神奇與偏心,神奇是這人如此之美麗,似乎不應在人間出現;偏心是為什麼把這麼多美都加到她一個人身上,造就此人明珠般光彩。哀傷的少女周圍是一群黑衣黑鏡的彪形大漢,保鏢們警戒的眼神中顯示著無邊的殺氣。幽怨之氣在殺氣的環繞下,如同火焰中一株怒放的蘭花,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又如極地寒冰上的一棵雪蓮,優雅地在冰雪中挺立。這個時候工兵突然想到了一首詩“深秋思君淚兩行,水波盪漾心淒涼。生靈皆知相思苦,物是人非空斷腸”,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哀傷呢?工兵暗暗地對自己說。
負責開路的那名保鏢掃了眼工兵手裡的相機,判斷是真正用來拍照的相機後轉頭去觀察其他的地方,但眼神緊緊盯著剛才那個伊滕博文不動了。
納悶的工兵回頭一看,樂了,心想:“怪不得人家瞪著你,要換作我當保鏢那會兒,看到你這樣的,怕是已經掏槍把你放到了。”
原來伊滕博文像是被雷擊過似的呆站在那裡,雙眼看著4名黑衣大漢中間的那個和服美女,像是要衝過去一樣。那個美女也愣愣地看著伊滕博文,兩個人從思想到行動都處於凝固狀態。
看到這架式,工兵明白了:“看來這個什麼博文認識那個女孩兒,而且兩人之間沒準還有點什麼小歷史”
伊滕博文像是回過神來,走向那個女孩兒想說什麼。離他最近的保鏢走上一步說:“對不起,請靠後。”說著伸手推向伊滕博文。
飽受相思之苦的伊滕眼看惜日愛侶就在眼前,這個傢伙卻在這兒礙手礙腳,不由得心頭火起。左手劃了個弧線,抓向面前保鏢推來的手腕。扣緊同時微微往懷裡一帶,工兵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果然,被抓住手的保鏢把手往回拉,伊滕趁這個機會踏步上前藉著對方重心後移的機會,由抓變掌,推送之力打飛了這個傢伙。
身體已經騰空的這名鏢也不是弱者,只見他在空中雙腿夾住伊滕的頸部,以腰為軸猛地旋轉了360度,硬是把體重不下80公斤的伊滕扔了出去。接著身體後仰雙手撐地翻了個漂亮的後手翻,毫髮無傷地站在地上。
伊滕在空中一甩腿,也帥氣地站直了身體並沒有摔倒。雙方怒目而視,又要交手。
這時就聽到和服少女對自己左手邊的保鏢一聲怒喝:“夜叉,叫你的人住手。”
“夜叉?”工兵立刻緊張了起了,恐怕被對方認出來。順著她說話的方向,他看到了那個聞名已久的敵人。只見此人身材高壯,面色陰沉,細小的眼睛閃動著冰冷的寒光。不動聲色地聽著和服少女的話。然後說:“奈美小姐,請不要忘了出門前答應的事”
玲奈像是想起了什麼,嘆了口氣,幽怨地看了伊滕博文一眼,轉身離去。伊滕博文想追上去,又像是從奈美的眼神中意識到了什麼,恨恨地停在那裡,目送著一行人遠去。
此刻的伊滕可以說百感交集,即恨自己為什麼畢業後非要當警察;又恨鈴奈為什麼出身在黑道世家,而且偏偏被選做繼承人又被迫參加什麼政治婚姻。真是天意無常,造化弄人。
工兵兩邊都不想扯上關係,一邊是警察,怕自己假身份暴光。另一邊是自己前幾天剛從人家大廈裡殺出來,恐怕這會夜叉那些被殺死的手下正在火化呢。所以他低著頭裝成拍照悄悄溜走,心裡嘀咕:“原來一直以為這種事是三流編劇捏造出來的,沒想到居然真實存在,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