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已經被咬得變形的眼鏡。此時已經手無寸鐵的他想遊動躲避,剛剛被撞的發疼身體卻已經不聽使喚。
“肥貓,替我照顧小芸。”工兵此刻也沒力氣大喊,所以船上正交火的肥貓根本聽不到他說什麼,完全是臨死前最後的祈禱和遺願。剛說完這句話工兵就被斜下里游過來的人影拉到了鯊魚攻擊直線的外圍。幾乎是同時工兵清楚地聽到鯊魚咬合的咔嚓聲,暗叫一聲‘僥倖’的工兵定睛看原來救自己的是越南女。
正感到驚訝的工兵又更驚訝地看到越南女雙手從左右小腿各摸了把刀出來,雙腿一蹬像條海豚般向已經調過頭的鯊魚衝去。只見雙方要撞到一起的時候越南女靈巧地側身讓過鯊魚的血盆大嘴,右手像拿匕首般反執著軍刀猛地捅到鯊魚的右眼裡;受傷的鯊魚狂性大發,拼命掙扎。越南女屏住氣死死抓住刀不鬆手,左手刀連刺向鯊魚的腮部。
鯊魚突然向上衝出海面,空中越南女右臂用力同時身子一翻騎到了鯊魚身上。左手刀猛地扎向鯊魚的左眼,然後吐氣開聲且雙腕催力把右左兩把刀順著眼睛捅了進去。鯊魚在水面又緩緩地動了幾下,徹底死掉了。
此時船上居然有人在鼓掌,身體慢慢從撞擊帶來的麻木中恢復過來的工兵抬頭一看卻是肥貓。
“你大爺的,還不快把我們拉上去,再來幾條兄弟我就死定了”繩子扔下來工兵示意越南女向上去,自己根著也爬到了甲板上。
到船上工兵才長吐了口氣,全身虛脫地躺在甲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回想剛才的情況可真是九死一生險象環生最後死裡逃生,閉著眼睛等心跳漸漸平穩下來才慢慢爬起來。
看到肥貓和兩個越南女在笑呵呵地盯著自己,肥貓的身手工兵是知道的,不然剛才也不會讓他獨自面對剩下的10幾個馬仔,不過這兩個越南女人是什麼來路。
“東西拿到了麼?”工兵有氣無力地問肥貓,現在他說話聲音大些都覺得身上隱隱作痛。
“拿到了,你放心地繼續吃生魚片去吧!”這次卻是越南女人中臉上沒燒傷那個回答的,工兵一聽聲音就跳了起來。“朱玉,是你?”接著看到臉上有傷的越南女面板被水泡過泛起的白皮,工兵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風鈴般的笑聲中兩個越南女人伸手揭掉了粘在臉上的假皮,海風中只見兩人黑髮飄飄、明眸皓齒、英姿颯爽;頗有些賽過花木蘭,氣死穆桂英的意思,正是朱玉和小芸兩人。
“你們怎麼來了?”工兵傻笑著問。
“傻樣吧,我們在船上20多天了,天天倒馬桶的時候給你們暗示。我發現要長得不漂亮你們兩個色狼是連正眼都不看呀 ,還好我和副隊長偷混了進來,要不然你們兩個笨蛋怎麼死得都不知道”小芸笑嘻嘻地對工兵說,陽光下整齊的牙齒和兩片薄唇上下飛舞著。
“剛才謝謝你救我!”工兵誠懇地說。
“哼,我救了你兩次,剛才那個打電話的傢伙以為我聽不懂希臘語,他在電話裡已經知道你和肥貓是臥底了。對著電話說會告訴黑毛在食物裡下毒,我看他就要去黑毛那裡報信再猶豫就被動了。就摔馬桶然後跺甲板給船艙裡的副隊長髮訊號,等到副隊長回訊號後我就動手了。當初你在那個死貓手裡救過我一次,我今天救了你兩次;現在是你欠我的了,本來大丈夫救人水火不圖回報。但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小女人耶。反正你看著辦吧,什麼點水恩湧泉報什麼的”小芸現在半點也沒有剛才碧海屠鯊的樣子,整個就是唧唧喳喳吵架玩的小女生。
朱玉介面說:“你們兩個今天是命大,沒有遇到最兇狠的大型成年鯊,不然兩個人就等著被咬死吧。我給小芸回了訊號就撬開門摸了上來,肥貓和那群傢伙正在交火。我從背後幹掉了幾個,並在黑毛想炸燬本子之前把他制服了。”朱玉說著側身指了指駕駛室裡捆的如同個蛋黃肉棕般的黑毛。
“喂,小丫頭你搞清楚。剛才我兄弟可是跳到海里和鯊魚血拼救你性命的,所以應該是你欠他才對。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你就以身相許好了!”肥貓開始替工兵出頭。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吵著不可開交,朱玉把工兵扶到艙裡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酋長等人回到美國的總部之後,擔心工兵和肥貓的安全。就讓朱玉帶著同樣是亞洲人的小芸到了越南,兩個人在當地神之盾成員幫助下找到了人蛇集團在越南的窩點。打暈了兩個本來要上船的女人,然後化裝混了進來。反正大家都是越南各地騙來的誰也不認識誰,這樣一路跟到公海,然後又被送到了黑毛的船上。兩人隨身帶著些備用的假面板,晚人其他人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