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金龍峰馬祖巖是禪宗史上貢獻最大的禪師之一馬祖道早期參禪悟道的場所;仙水巖的崖墓群是中國葬俗史上的奇觀;“仙女現花”為道教第一絕景、世界第一絕景。山清水美,直看的兩人留連忘返。
匆匆數日,到了休假將要結束的時間,兩人與老道長告別,彼此都知道以玉真子道長的年紀,此時一別在他有年之年只怕再難相見了。老道長將朱大哥拉到一旁,告訴他自已在黑龍江黑河市有一個俗家弟子,道行己經爐火純青,名叫潘正通,己好久沒有聯絡了,現在有可能在哈爾濱,自已這裡只有他的一個手機號碼,若有需要可打他的手機,他會盡自已所能相助。說完將一個寫著手機號的小紙條塞給了他。
朱大哥與志子告別老道長,一路下山而去,書說簡短,兩人經過幾日的旅程,順利地回到了綏化。
聽完朱大哥的講述,我覺的簡直有點不可思議,以往雖然聽他講過鬼通判的故事,但只當成一個普通的鬼故事來聽的,從來沒把它當真一個真實的事件去看待,這次居然要實打實地穿越時空去拯救它,瞧朱大哥的語氣神態絕不是和自己開玩,不由的信以為真。忽然一種神聖的使命感湧上心頭,心想這世上若是真有時光倒流的力量存在,自己能做為一名和平使者去伸張正義,也是一件挺刺激的事。回到一百多年前的社會,這比世界任何的旅行都要划算,只是別有什麼危險オ好。雖然心裡正還有些犯疑,但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朱大哥見我答應下來,儘管在他意料之中,還是挺高興。告訴我,他昨天晚上回來,到現在幾乎沒怎麼睡覺,翻閱了家中所有關於1893年曆史資料,剛才又跑了一趟新華書店和南四的圖書館,能找到的東西少的可憐,只查到當時綏化境內的人口二十幾萬,那通判是北京所派,似乎還是個正六品官,相當於地級市的市長或副市長的級別。綏化所以設理事通判廳,是因為當時綏化少數民族居多。
我笑道:“這通判官倒是不小。”朱大哥道:“清朝官員等級分“九品十八級”,每等有正從之別,不在十八級以內的叫做未入流,在級別上附於從九品。通判一職大多為正六品,極少數還有從六品的,能幹到六品官也是相當不容易。”我問道:“你是正科級,若在清朝應該算是幾品?”朱大哥笑道:“充其量是個正八品官,和清朝的什麼按察司知事、府經歷、縣丞、士縣丞等官職相類似。”我開玩笑道:“若是真的到了那邊,你去應聘當個正八品官算了,我也能借點光,只是不知道那時的官員是不是競聘上崗。”我們開了一陣玩笑,又轉入正題。朱大哥道:“那通判與老道長所講的永勝鏢局在綏化縣誌上的確存在,鏢頭姓王,祖籍是河南登豐縣人,練就一身少林功夫,經常押鏢行走長春、瀋陽等地,威名遠播,是一號響噹噹的人物,咱們首先得混進鏢局,才能展開調查,我這裡有幾本綏化光緒十九年的資料,你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咱們這個週六在你的出租屋出發,按照老道長的說法,咱們雖然可在未來世界裡待上很長時間,回來時還是能回到出發前時間和地點的,如果真是這樣咱們完全不用耽誤工作。”
我點頭表示同意,將朱大哥帶的幾本書拿過來看一下,都是些縣誌、當地傳說之類的舊書,有兩本還是豎看寫的繁體字,看年代至少也有幾十年了。不由得佩服朱大哥的辦事能力,短時間內也不知他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以後的幾日,除上班工作外,我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研究這些資料上,雖說有好幾本,但是1893年以前的事件並不是很多。幾天下來,我這個外來人竟對綏化的這段歷史瞭解甚多,走到綏化市區的任何地方都願意聯想一下當年這裡是幹什麼的。說起綏化歷史居然也是頭頭是道,在我身上也看不出一點外地人的影子了。到了週六,一大早朱大哥和志子就開車過來了。兩人都拎著一個大方便袋,說這是必備的東西,開啟一看裡有淨是些換洗的衣服、刮鬍刀、手巾、香皂、牙膏之類的東西。我笑道:“你們真淮備常住呀,這跟出門旅遊差不多。”朱大哥道:“你不用收拾了,我們己經把你的該用的都備齊了,到那邊物資一定短缺,咱們萬一一時半會回不來,不預備點日常用品如何生活啊,那裡肯定沒有電,所以我準備的是手動的刮鬍刀,如果拿充電的,一定沒有電源充電,拿著就沒意義了。”
我笑道:“這兩天我研究資料,清光緒年間,老百姓穿的都是長衫長袍,咱們又是西裝,又是夾克的,不得把咱們當成假洋鬼子抓起來。”朱大哥點頭道:“所以咱們一到那邊,需馬上找幾件當時的衣服換上,不然真要把咱們當成怪物了。”說完伸手將衣內的三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