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會掃興的啊。
“去九龍吧,那邊有個不錯的酒水吧。”林慎容看來是早有預謀。
“哦,好啊。”看了下自己和哥哥的裝束沒有多正式之後,笑著應了一聲。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很快就到了。站在一家現代風格很濃重的pub門口,默言看到這家Pub就笑了起來,問道:“就是這裡啊?”
“嗯,”林慎容說道,“我以前常常過來的,你也知道嘛,後來我們不是搬維港去了嘛,就沒來了啊,但是真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還有開啊。昨天聽幾個年輕人說起來,才知道還有開的嘛。”哥哥很早的時候住在九龍這一帶的嘛,當時過得很不好,但是有不如意,就習慣到這家Pub點一杯“天堂”,他也曾在那個時候在和默言通電話時講過這個pub。
“嗯,那進去吧。”默言笑著走了進去。
兩個人在一個偏暗角落坐了下來,點了兩杯“天堂”。然後就親密地靠在一起,喝著天堂。
“阿仔,我有時候會想起來,以前在臺上唱歌丟帽子,被人丟回來的事啊。現在感覺好好笑。”林慎容笑著摸著默言的手,就靠在默言的肩膀上,他知道默言喜歡靠自己的肩膀也喜歡被依靠的感覺,因為是物件是自己。
“哈哈,我說的沒有錯吧,哥哥,你現在丟一個帽子肯定讓大家搶破掉。”默言的聲音總是那麼有味道,讓人總是被他感染。
“調皮啊,阿仔,你是預言師嗎?當年你安慰我說的話,現在都實現了啦。”林慎容聽了這話不由說了一句,剛才那句話,當年他就講過啊,說有一天自己的帽子會讓大家搶破掉的。
“你說是就是嘍。”默言笑道。
“那阿仔,你現在再做一個預言嘛。”林慎容笑道。
“嗯,我說,我們有一天會拿到奧斯卡最佳電影。”默言笑道,“你會成為一個奧斯卡影帝。”
聽到這個,林慎容又是笑了,這個仔啊,看來又有計劃了。
看著臺上pub歌手正好唱完了一首,默言笑著說:“哥哥,我想給你唱一首歌。”
“好啊,就唱給我一個聽。”林慎容伸手拿過天堂,喝了一口。
默言笑著,他知道哥哥不想讓人注意到,於是當即輕輕地唱了起來:“我們在風裡相識/一起從夢中醒來/你是我的珍愛/我真誠的期待今生不分開/只想用我的陪伴/撫平你心裡的悲哀/用溫柔的情懷/穿過心海相愛到永遠/我們愛一輩子好不好/做彼此最真實的依靠/你的寬容我多麼需要/看身邊的你慢慢變老/我們愛一輩子好不好/你是我生命中的驕傲/從陌生到牽手擁抱/緣分註定到天涯海角/我們愛一輩子好不好……”
看著默言輕吟愛語,林慎容感到天堂的甜味泛到心間——
再沒有一個人,讓你看到他時,眉眼間都是花火。
再沒有一個人,讓你看到他笑,就會輕揚唇角。
再沒有一個人,讓你看到他愁,就欲以身代勞。
歲月靜好,只願共渡良辰美景。
☆、準備就緒
兩個月的排練,8月30日很快來到了。
這一天,是默言的49歲生日,早晨醒來,還迷糊地蹬著被子時,就得到哥哥的好深好深的一個舌吻了,默言在被吃豆腐的情景下緩緩地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哥哥那雙漂亮的眼睛,眼角雖然起了皺紋,不過,並不妨礙這雙迷人的眼睛放電的魅力。雙唇離哥哥的唇也僅有幾毫米,整個人也貼著他,呼吸都能夠那麼清晰地感受到。
“哥哥,早!”默言伸手摸著哥哥眼角的皺紋,很有成就感地笑了。
“阿仔,生日快樂。”說著又給默言一個吻。
“謝謝,哥哥。”默言看著哥哥一顆淚水不自覺地滑落。
“阿仔?”林慎容看到默言落淚,有些疑惑。
“沒事啊,就是好開心哪。”默言伸出舌頭,舔了下哥哥的臉,“這已經是哥哥給我過的第24個生日了吧?”
“嗯,阿仔總是記得這麼清楚啊。”林慎容笑道。
“每次哥哥給我過生日都會好開心的啊。”默言輕聲說道,事實上,他是想起了自己很久很久以前的孤獨,每次過生日都是一個人,那時,即使默言享譽世界,但是沒有人會記得他的生日。而現在,有一個人會在生日這天早上,自己一睜眼時,就告訴自己,生日快樂。
好幸福。
真的,好幸福。
“傻仔啊……”林慎容嘆息,“快起來啦,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