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酒不酒的,這就是醒酒湯。”
郗池喝完了還在反駁:“這就是酒。”
顧良臉色突然沉了沉,他對郗池道:“姚曦,你與剛認識的朋友談什麼都可以,最好不好妄議朝政,說出詆譭朝廷的話。”
郗池一碗倒,顧良趕緊讓管家把他送到了房間休息。
他還得面聖。
鍾燁酒後並不見任何醉意,他在長廊裡站著,嬌嬌站在了他的肩膀上,鍾燁一手逗弄鷂鷹的尖喙。
男人雖然穿著一身粗布衣物,渾身氣勢仍舊讓人覺得壓抑,身為帝王的威壓掩飾不住,貴氣彷彿與生俱來。
顧良忍不住嘆了口氣。
郗池慧眼識人,看出了眼前這人非同一般,並預言這人來日能在朝堂上大展手腳,卻未猜出這就是皇帝。
不過任誰去猜都猜不到堂堂皇帝會在鄉野間找這種樂子。
他趕緊下跪行大禮:“臣青縣知縣顧良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鍾燁指腹撫摸鷂鷹灰色的羽毛,這樣一隻猛禽給人的感覺不太好。
對方遲遲未言,顧良的心越來越沉,越來越害怕。
鍾燁聲音淡漠:“你在青縣做的不錯,這裡土匪猖獗,近日被逮捕了許多,百姓都很感激你。”
“是朝廷給了臣這個機會,臣應該感謝皇上。”顧良道,“為皇上分憂是臣職責所在。”
鍾燁看向遠處:“你殿試名列三甲,榜眼出身,在這小小青縣任職,是不是覺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