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不知,可是這種情況,我能不。。。”關心則亂,如果這事不是在行絕的身上,他最多隻是聽聽沒有任何感想。
“常恆,以你看,上官謙是個怎樣的人?”鳳久問道。
“只要不招惹他,他會是個溫潤君子,但是一旦動起手,那就是決絕無情。他不會把一切放在眼裡,不在乎任何東西,除了他的那些同伴之外。這樣的人,我真的不敢相信,竟然會存在。”如此冷酷的人怎會存在。
“是嗎?”鳳久沒有任何表情的說,“看來行絕的情路會很苦啊。”
“你同意了?”君常恆倒是有些驚訝了,鳳久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
“我同不同意有影響嗎?我的年紀也大了,看的也多了,只要孩子們自個幸福就行了。”鳳久苦笑。
“你看的很開。”君常恆笑道。
“不看開一點行嗎,鳳家人都是死心眼的,愛上了就絕對不會放手,當年舞兒就是如此,鳳家的每個人都是如此,原以為行絕會是例外,沒想到他更是。。”鳳久搖頭嘆氣。
“祖爺爺能明白就好。”君行絕的聲音突兀的出現,但是卻沒有看到人影,“這是報答祖爺爺的。”一道資訊出現在鳳久的腦海,讓鳳久久久回不過神。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鳳久說道,“看來我以後還可以活很久啊。”腦海裡的功法,對於追求更高境界的鳳久而言很是珍貴,宗師不老,但是不是長生,而現在他看到了長生的希望。
“一起吧。”君常恆笑答,在這條路有一個伴也好,一個人太寂寞了。
“哈哈哈。”掙脫了多年來的心結,鳳久開懷的笑著。
“哈哈哈。”君常恆陪著一起笑。
在未來的路上,能有一個同路者,他們並不孤單。
第二日,鳳久去見上官謙。
“我為曾經的事情,道歉,代舞兒道歉。”鳳久跪在上官謙面前,重重的咳了兩個頭,道歉是因為自己的袖手旁觀,道歉是因為他和舞兒的誤會,害得這個人失去生母,流離在外。
“我接受。”上官謙回答,對於鳳久,他沒有怨恨,人之常情,如果是誰傷害了自己的同伴,不管是不是無辜,他都會殺,他不是鳳久會愧疚,做了就是做了,後悔又能如何,所以他們不愧疚也不後悔。
“謝謝。”鳳久起身。看著一臉溫柔愛戀的盯著上官謙的君行絕,鳳久說道,“你的情路會很難走的。”只是一眼,加上君常恆的訴說,鳳久就看到了上官謙眼底的黑暗無情,讓人畏懼的恐怖,要讓這樣的人動心,很難。
“我知道,我有無數的時間去嘗試。”對於自己的情路,君行絕早已明白。
“那就好。”看著一臉自信的君行絕,鳳久不再多說,他在這件事上不可能提供任何幫助。
然後和以前一樣,瀟灑的離開這裡,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也有自己的事情。
數日後,邊境大捷的訊息傳來,源國有了一位超越宗師的高手傳聞蔓延開了。當時人們不知道動手的是誰,只是如此謠傳著。
再過段時間,京城的大臣們都得到了確實的訊息,炎國確實被滅國了。調查的隊伍,從西邊進入炎國,那裡一片廢墟,荒蕪一片,進入國都的範圍,仍舊是廢墟,但是跨過一條長長的峽谷,那條峽谷很長,他們回來的時候調查了下,橫跨整個炎國,但是不寬,調查的人手很容易就跨了過去。
跨過那條峽谷,沒走多遠,只是一眼,看到的人都吐了,尖銳的土刺上都掛著一個人,褐色的血跡,垂死的模樣,讓人知道這些死者死的時候是多麼痛苦。離開這片區域,炎國的東邊,更是叫人毛骨悚然。
那不是什麼鮮血淋淋的場面,那裡很安靜,沒有一點的聲音,取水的,吃飯的,出門的,玩鬧的孩子,喲呵的商販,討教還價的樣子,笑著的,怒罵的,安靜的保持著他們的樣子,但是時間永遠凝結在了那一刻。他們已經死亡了,就保持著那個樣子死亡了,只要碰觸到,這些人就會化為灰燼,連屍體都不存在。不論膽子有多大的人,全部都匆忙離開,這樣的死亡太可怕了。
知道真相的大臣們沉默,因為他們不能說,他們已經試過了,那恐怖的威壓,他們不想再次承受。他們更怕宮裡的兩位動手,炎國的下場他們已經知道了,夏蕊荷的下場他們也目睹了,他們絕對不要那樣。
而各國也知道了炎國的下場,各種說法流傳,天譴是最多的,想要坐收漁利的野心家暫時沉默,紛紛打聽訊息,卻什麼也不知道,別國的人不會知道,源國的人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