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擦拭髮絲的時候,這樣的味道一直在鼻尖迴盪,清冷的香氣。忍不住在嘴邊輕吻了一下,然後任由髮絲散落。
手觸碰到那個人的臉,用手背感知臉頰的光滑和溫度,理智在一寸寸消失,來回摩挲。滑過唇,柔軟的觸感,不由用指腹描繪著它的形狀,拇指忍不住探入,碰到堅硬的牙齒,阻擋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那個人悠悠醒轉,睜開了那雙溫和的眼眸,恍惚的看著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後,露出了讓他淪陷的溫柔笑意,嘴裡吐出的不是生疏的君行絕,也不是讓他悲哀的身份皇弟,“絕。”在他的耳裡,這樣溫和的語氣甚至帶著誘 惑,讓他的心跳加速。
那個人伸出手,抓住在他在唇上流連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然後看著他,帶著挑 逗的意味,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掠奪了那溫潤的嘴唇。
雙唇交疊,吮吻著,舌撬開剛才阻擋著他的貝齒,與滑膩的溼潤糾纏著,即使呼吸困難也不想放開。這是現實中絕對得不到的美好。律液由嘴角滑落,他不管,只想品嚐更多。
好不容易饒過了身下的人的唇,直直的看著這個只能在夢裡碰觸的人。被他吮吸的紅腫的唇,迷濛的眼,泛起了紅暈的臉頰,喘息的氣息就在自己的唇邊。
這是夢,那麼他做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會得到原諒,做什麼都不是罪惡,這是夢,所以他能得到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是這個人,現實中不能碰觸的人,他的皇兄,上官謙。
不再猶豫,手開始移動,就讓他在夢裡得到他吧。
解開裡衣繩結,謙沒有拒絕,因為這裡是他的夢境,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主宰,所以謙才會如此順從,甚至回應。如果是現實,謙一定會用冰冷厭惡的眼光看著他,激烈的反抗吧。
苦笑,已經是絕望的感情,理智知道要斬斷,可是隻是謙不經意的誘惑,就讓他的防線潰敗,知道要避,卻已經避無可避,他清楚自己已經斬不斷這份感情了。所以他只能隱藏,不讓人發現,特別是謙,絕對不能被他知道。他即使是死也不想看到那雙眼出現對他的厭惡。修羅君子,一半修羅,一半君子,他絕對不願意讓謙修羅的一面對著他。絕對,所以他要藏起來,這份感情。
裡衣下白皙的身體暴露在眼前,今晚見過的硃紅,就呈現在自己的身下。伸出手,在一邊上扭捏,惹來身下的人的輕顫,嘴裡逸出醉人的呻 吟。
已經不能再忍了,手和嘴並用,在這個人身體上留下一個個的痕跡,從脖子,鎖骨,手臂,胸口,小腹,大腿,小腿,甚至腳趾都沒有放過,這人現在是屬於他,任他為所欲為。
分開修長的雙腿,早已火熱的地方衝入一直渴望的地方,瘋狂的抽 插著,和他想要的一樣,手臂攀附在他的背上,腳纏在他的腰上,緊 致的內壁緊緊的絞著他的火 熱。
將躺著的人抱起,坐在兩腿間,讓火熱深入更深的地方,忘了這是夢,理智完全消失,只想要更多,還不夠,遠遠不夠,還要更多。
再次吮吻著那張唇,瘋狂的掠奪,身下狂亂的挺 動,將自己瘋狂的渴望傳遞給這個人。沒頂的愉悅。
一次怎麼夠,抽出自己的分 身,將人放在床上,翻個身,抬起臀部,掰開雙臀,讓才接受了他的熱情的地方呈現在眼前,粉嫩的花蕾還在顫抖,一張一合,屬於自己白 濁的液體從微張的花蕾中流下,粉嫩的紋路上夾雜著白 濁,淫 靡至極。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入,溫熱的觸感包裹著自己的手指,想到剛才自己的熱情就在這個地方進出,立刻抽出手指,將碩大的分 身再次插入,引來身下的人悶哼。那一聲悶哼根本起不到阻止的作用,反而讓他更加激動起來,開始新的一輪。
一次,兩次,……多少次,已經不再數了,就這樣沉淪。
“皇上,皇上,”在不知道第幾次的侵犯中,傳來了呼喚。
君行絕睜開眼,入眼的是床頂,耳邊的聲音是安盛的。思緒回籠,剛才的一起的都是夢。
“皇上,天要亮了。”安盛看到已經睜眼的皇上,提醒道。
君行絕想起來了,是他吩咐安盛叫他的。
坐起身,原來都是夢,是啊,怎麼會不是夢,現實中,那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起身,匆匆換上衣服,往自己的寢宮移動。皇兄應該還在睡吧?
走進臥房,撩開帳幔,和夢裡一樣的情景出現在眼前,恬靜的睡臉,散在白色枕頭上的青絲。他現在還在夢中嗎?
半跪在床沿上,伸出手想像夢裡一樣想掬起一縷青絲。在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