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下床。
他吊著石膏在醫院裡發誓,這輩子一定要把寧星意錘翻,讓他跪在地上喊爸爸。
一聽說寧星意覺醒成嚮導了,他連課都沒上,直接翻牆騎著摩托車一路轟鳴趕來了慧宇私立,從車把上拿出非常具有年代感的大喇叭。
“喂喂,喂喂喂。”
“寧星意,你給老子滾出來,你非哥來找你聯絡感情了,不要躲在學校裡不敢出來!”
“寧星意!我這個人是很仁慈的,只要你出來給我賠個禮磕個頭喊我一聲非哥說你錯了,以後我就罩著你,怎麼樣?”
“寧星意你出來啊!寧星意!滾出來!你這個慫蛋縮頭烏龜,你是不是看到非哥來,躲在廁所裡不敢出來了?”
整個慧宇的學生都被驚擾了,樓道里操場上聚滿了人,就連學校的糾察隊也跑了出來,但就是沒人敢上前。
教導主任擰著眉出來,大聲斥責:“保安!什麼人在吵,給我趕走!”
保安一路小跑到教導主任面前,抹著汗給他科普謝非這個刺兒頭,整個東區高校界的流氓,今天他要是見不著寧星意,恐怕不會消停。
在寧星意沒揍他之前,慧宇也一直被騷擾。
“你的意思是我們偌大一個學校沒人敢站出來,要靠一個學生來解決?”教導主任嗤笑一聲,“我就不信這個謝非有這麼大的本事。”
保安說:“主任,謝非的叔叔,是東區黑塔的訓導主任謝城。”
“我管他是什麼人,只要違反校紀就應該受到懲罰。”教導主任冷哼一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無視校規,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保安說:“少校軍銜。”
言下之意就是惹不起,整個學校沒有一個師生能惹得起,除了陸珩姜之外只剩一個寧星意,而